不知为何,谢怀谦心头猛的跳动两下,脸颊直接红到耳朵根儿。
舒婉挑眉看他,“看呆了?”
谢怀谦忙垂眸,告诉自己非礼勿视,根本不敢回答这问题。
逗一下古代男人还是有些趣味。
舒婉兴致上来,便凑近谢怀谦道,“怎么,害羞了?”
这下可好,谢怀谦脸红的更厉害了,竟抬起衣袖掩面仓皇而逃。
舒婉哈哈笑了起来,又喊道,“谢怀谦?”
谢怀谦停住脚步,“你、你还有事?”
舒婉笑,“该洗头了。”
谢怀谦脚下踉跄,险些摔进泥地里。
谢怀谦匆匆而去,一会儿又匆匆而来,怀里抱着一包袱,冲舒婉施了一礼,“劳烦帮我盯着些。”
他脸尚且红着,完全不敢与舒婉对视。
舒婉却明白他是要洗澡,然想到他的身体,舒婉问,“你这身子骨,能行?”
“能行。”
谢怀谦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林间虽然凉快,实际上农历也已经进了四月底,再过几天才会彻底热起来。
况且谢怀谦身体虚弱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如今不洗,下次碰见溪水又不知何时,到那时,头上味道,身上味道,自己闻了估计都能吐了。
舒婉站在那儿百无聊赖,谢怀谦却非常忐忑的下了河水。
他带了皂角过来,将头发搓洗两遍,瞧着脏污的水不禁脸红,的确有些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