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李楠摸了摸肚子,笑道:“这是我来港岛吃得最多的一次,没想到你烧火做饭还真有一手。”
余天明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勉强还行,能凑合着吃。”
“我来洗,你忙一下午了,去沙发上休息一会。”
李楠抢过余天明手里的筷子,又端着餐盘和饭碗,不由分说的走向厨房。
“那行,你系一下围裙,免得沾上油渍。”
余天明从门背后取下厨房围裙,递给李楠。
李楠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接过围裙,利索的给自己套上。
余天明发现李楠不像是没做过家务,洗碗,收拾厨房整得井井有条。
十几分钟后,李楠走出厨房,拉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手道:“吃饱喝足,我也该走了。”
余天明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道,“不再坐会?”
李楠摇摇头,一边换鞋,一边道:“不了,要早点回去,明天一早还要外出采风。”
余天明拿起李楠搁在茶几上的挎包,随手递过去,“好,我送一下你。”
李楠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进了电梯直下地下停车场,临走时,李楠俏皮道:“余天明,你BP机号码是多少?我看你租的房子里还装了座机,一起报给我。”
余天明挠了挠头,连忙掏出BP机,暗骂自己有点蠢,还要人家女孩子提出交换号码,前世这些烂大街的套路,他这会竟然全都忘了。
李楠接过余天明递过来的BP机,微微低头,修长的手指在几个按钮上飞快跳动。
两人迎面而立,相互离得很近,余天明甚至能闻到李楠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好啦!
搞定。”
李楠微微一笑,将BP机还给余天明,刚才加号码时,她不经意翻了一下余天明的信息记录,竟然没有一条私人信息,只有汇丰银行发过来的几条传呼信息。
“我走啦!
拜拜。”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汽车缓缓开动,余天明挥了挥手,“开慢点,注意安全。”
红色的车尾灯在地下停车场拉出一道飘逸的弧线,消失在余天明的视线里。
送走李楠,余天明像是松了口气,回到房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又突然感觉到一阵阵怅然若失。
大学里每天的生活都在照旧,作为经济和金融系唯一的大陆生,经过几个月的相处,系里的同学基本上都认识这位上课不怎么积极,性格也不太合群的内地同胞。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了授课老师陈教授那里,再经过陈教授的课堂提问和课后谈话,最后连各科教授老师也默认了余天明这种学习和生活状态。
不默认都不行,事实上余天明已经自学完成本科阶段所有的专业课程,其中涉及比较前沿的经济学理论和思想,他甚至比几位教授都要理解得通透,尤其是对计量经济学的理解和模型构建,连几位教授都不得不叹服。
少了最后一点约束,余天明的大学生活就像脱缰的野马,显得更加自由和奔放,有时一连几天不去上课,专门跑到汇丰期货交易中心去打发时间,有时会像书呆子似的在图书馆苦读到凌晨。
();() 在这期间,李楠来找过他两次,一次是特地来还书的,为了庆祝《歌德》物归原主,余天明邀请李楠吃了一顿浪漫的法式西餐,之后两人又结伴去海边散步,直到深夜才依依惜别。
第二次来是在20多天后,那天李楠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余天明陪着她去了一趟太平山,两人在山顶公园走了一会,气氛不像上次那般热烈,前后不到1个小时,李楠便提出告辞。
第二次见面来去匆匆,搞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他一度认为是自己不太主动,才会让李楠对他没了之前的好感。
思来想去,余天明暂时放下去找李楠的想法。
他渴望爱情,但又害怕李楠不是自己想要的爱情,前世的爱情就像一簇带毒的尖刺,已经深深的扎在他的记忆深处。
一时间,他很矛盾,也很苦恼,他很难忘却,也许永远也无法忘却。
时间进入到十一月中旬,恒生指数终于收住连续大涨的势头,一连三天在9700点附近剧烈震荡。
贵宾交易室内,程旭东春风得意,“这次我和阿玲完全是沾了先生的光,大赚啊!
来,余先生,饮茶,这可是正宗武夷山大红袍,市面上难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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