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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传之物。”
岳旻淡然回答。
“我本以为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也接受了?”
溪吹攥紧了手中的玉佩,神色凝重。
岳旻看着她,缓缓地点头:“是,我接受了。”
“难怪。”
溪吹轻笑一声,将玉佩塞回岳旻手里,很不是滋味地戏谑,“再有下次,就不还你了。”
别开头不愿再看岳旻,溪吹转而看向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舟槿,许是眼花,晃神间,似乎看见那两扇覆在眼睑上的羽睫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只是一下。
“没有下次。”
岳旻将玉佩握在掌中,神色依旧沉静如水,看不出半点情绪。
失而复得,自是倍加珍惜,一失一得间,似有许多暧昧不清的感情渐渐水落石出,看得更真,痛得更深。
岳旻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在她身边,完全看不见去路,看不到尽头,仿佛有茫茫雾霭浮浮沉沉,翳翳苍苍,最后连对方的面目也逐渐模糊,迷惘,迷惑,迷失,冲不破,挣不脱。
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更轻松一点?
拇指带着几分眷恋轻柔地摩挲着冰凉光滑的玉佩,脑海中有两把不同的声音相互重叠。
岳旻,你喜欢我吗?
那时候,她是如何回复珑玲的?岳旻眯起了细长的凤目苦苦回想,却只是一遍遍地忆起她对舟槿冷漠无情的回答。
不喜欢。
“喂,喂喂?岳姑娘?”
听到溪吹的叫唤,岳旻猛地回过神来,有点茫然地看向了她。
“我到楼下吩咐小二弄几个小菜上来,你喜欢吃什么?”
“随便。”
岳旻无所谓地道。
“那好,我去去就回,你可要看紧她。”
“嗯。”
待到溪吹离开,岳旻才将手里的玉佩收回怀内,然后冷冷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人,淡淡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床上的人果然慢慢睁开双眸,眼中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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