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殿里。
暗香浮动,暖炉升烟。
德妃悠然地半躺在美人榻上,手里捏着一卷诗经,身后两个侍女一左一右而立,一个替她捶腿,一个替她松解太阳穴。
连日来处理六宫事务,她眼眶酸胀,连日常用茶都换成了菊花、决明子一类降火明目的药材。
“这么说,皇后果真去向圣上请求恩典了?”
“是,臣妾按照您和淑妃姐姐教的,都同她说了,为了抢占先机,截胡您的计划,她昨日下午就去千里殿求见圣上了。”
夏顺容微微倾着身子,向德妃回禀。
“本宫知道她这个人素来好大喜功,却不想她这样蠢笨,只需一撩拨,就忍不住了。”
“娘娘,不过皇后若是真的成功替姜氏求回了贵妃的位子,只会将他们武官世家的关系捆绑得更加紧密,的确有益于皇后坐稳自己的根基……”
“你放心,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武官手握兵权,最忌讳抱团结盟,圣上将来自有警觉的那日。
如今大月武定朝纲,可谁又敢说这是长久之势?风水轮流转,我们走的不过是中原大成的老路,武官打下来的江山,还得由文官来守。”
夏顺容不懂这些,听得云里雾里,心中越自卑起来。
她养在深闺,从小学习的不过是些女儿家必备的女工、礼乐、诗书、绣绘,最多比寻常女子多认识些名贵的面料、花样、脂粉、菜肴。
可是入了这大月皇宫,她才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德妃淑妃的见识和谋略皆在她之上,读的都是些史书国志,诗词只是她们用来怡情养性的消遣,根本算不得正经钻研之物。
德妃见她长久不答话,无所谓地笑了笑,拍着她的肩。
“委屈你了,由着那腌臜戏子轻薄调戏,你倒是机灵,没有当场作,放心,将来我饶不了那个畜生。”
夏顺容红着脸摇头,“不过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点委屈,臣妾还能受得住。
娘娘放心,臣妾打算将计就计,若是能从他口中套出更多皇后的把柄,也是好的。”
德妃的眼里全是欣赏,“好妹妹,有你这句话,想必淑妃也会高兴的。”
-
千秋殿。
凌霄陪着魏福音用了午膳,便将人打横抱起,走进了内殿。
庆公公最有眼力见,立刻将殿里一屋子奴才侍女都赶了出去,自己关上内殿的房门,也走远了十几步。
魏福音脸上一片绯红,挣扎着想下来。
“这叫什么说法?刚用过午膳,臣妾不想陪圣上闹腾……”
凌霄不管不顾地将人放到床上,按住她不让她动。
“圣上还真想白日宣淫不成?!”
女人急得又想坐起来。
凌霄眸子染上不悦,沉着声解释,“孤替你上药。”
女人微微一怔,悻悻地又躺了下去,并翻了个身。
身后的男人语气依旧带着不快。
“孤在你眼里,就是这样急色之人?”
魏福音掩去眼底的轻蔑,羞怯地脱去层层叠叠的罩衫,只留了一件肚兜,将光裸的后背展示给男人。
“圣上,臣妾错了……”
女人将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示弱。
凌霄背脊一紧,感到喉间干燥痒,下腹也有些升温。
魏福音看不到他幽深的眼眸,但是心里却猜到了他此刻的反应,知道自己眼下是在火边起舞,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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