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就是在这儿,或跪或躺,受尽了所有刑罚,最后一遍遍求我放过她,哦对了!”
钟任周回头,“她还说说她身怀有孕,叫我放过她的孩子,呵,可笑,怎样的女人我没见过?怀了身孕的妇人,更有韵味。”
蔺赴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听着这些话的了,她只觉得嗓子里好像有火在烧,眼前一片猩红,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的嘴唇动了动,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来,“是你,原来真的是你……”
“是我,那又怎样?”
钟任周向美人靠近了些,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心底一片愉悦,“你该感谢你的阿嫂才是,是她救了你,否则那日受尽折磨的,就该是你了。”
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钟任周终究忍耐不得了,他就好像未除却兽性的野兽,一把捏住蔺赴月的肩膀,将她按在身下。
上挑的眉眼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我等了这么久,你该让我如愿了!”
肩膀上一片冰凉,绸质的衣衫被撕开了大大的口子,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人眼。
灼热的鼻息喷在蔺赴月的肌肤上,她并未推开。
钟任周没料到她居然不反抗,动作微停,有些贪婪地嗅她颈间的香气,嗓音发哑,“你比梁令仪知趣些,倒能少吃些苦……”
可这句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肩上一通,刺痛感渐渐蔓延,整个右肩膀都发凉发麻。
他一怔,用力推开蔺赴月。
女人衣衫敞开,发丝都乱了,手上却紧紧握着一支发钗,钗头上沾着他的血,鲜红夺目。
钟任周顿时怒气上头,“你敢伤我?”
蔺赴月的眼睛里都是血泪,潺潺流下来,滴得满脸都是。
她没什么表情,有些呆滞,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钟任周,然后慢慢坐了起来。
她目光阴寒,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可怕,因为那双血色浸染的眸子不是畏惧,而是杀意,骇人的杀意。
“我不止要伤你,还要杀了你!”
她猛得举起发钗,往男人的心口扎去,只是这一击未中,人也被推着倒向一侧。
钟任周觉得有些好笑,但他很喜欢这样的**,越挣扎越能让他亢奋,他站起身脱衣服,哼笑道“凭你,也想杀我?”
他俯身,想重新抓住女人的手,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
钟任周晃了晃晕沉的脑袋,“这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
蔺赴月在他眩晕的目光中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他,直到站在了他的眼前。
真是好近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眼底的脏污,能闻到他身上的腐臭。
蔺赴月的声音有些哑,却很坚定,“是你,害得我蔺家家破人亡,害得我哥嫂……身首异处,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她将手中的发钗高高举过头顶,“你该死!
你该下地狱!”
“刺啦”
一声,坚刃刺入身体的声音,伴着男人的痛呼声。
门被人一把推开,一同和二万两人闯进来,低呼道“小姐!”
而她们看见的,恰是蔺赴月将发钗狠狠捅进男人脖颈的背影……鲜血喷涌,洒在了蔺赴月的脸上、身上……
“你去地狱赎罪吧!”
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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