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干鹤几番用力无果,正打算转身砍断腿上的水草,忽然感到水中传来一阵波动,随即后腿一轻,白千鹤身体恢复轻巧,立即浮出水面。
白千鹤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水波哗啦作响,白千鹤根本不敢回头是什么,赶紧划水回到岸边。
大理寺的人见白干鹤回来,搭手把他拽上岸。
大理寺的人给白干鹤解了件外衣,纷纷问∶没事吧
白千鹤吐掉嘴里的水,二话不说捂住眼睛∶我没事。
你们快去审问鬼,不要让我到它。
别说白千鹤这个下水的人,大理寺三人站在岸边,听着水里噼里啪啦的挣扎声,也觉得头皮发麻。
明明湖面上寂静无人,可是水波不断扩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扭动。
李朝歌手里握着一根绳子,一直探到湖心,绳子隐没的那个地方正咕噜噜冒泡。
夜黑风高,崇山峻岭,这副场景说不出的诡异。
楮茂自觉胆子够大,但到这一幕,还是毛骨悚然。
等白千鹤上岸后,李朝歌将绳索交到周劭手里,说∶把它拉上来。
水鬼在水里泡了十八年,被湖底的怨气、阴气缠绕,身体越来越重,全力挣扎起来相当可观。
但是它身体再重,在周劭手里都像个小鸡仔一样,周劭脸色变都不变,轻轻松松把它从湖心拉到岸边。
鬼法力强盛时可以隐藏踪迹,但是现在水鬼被李朝歌打出原型,再也没法维持隐身,狼狈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白千鹤依然捂着眼睛拒绝观,楮茂壮着胆子了一眼,只见对方全身皮肤发白,眼睛大的外凸,头发和水草纠缠在一起,湿哒哒地往下渗水。
楮茂没忍住,捂着嘴跑到树根下干呕。
大理寺另两人见惯了尸体,对此没有楮茂那么大的反应,但还是低声抱怨∶我以后再也不想吃鱼了。
相较于大理寺这边崩溃的崩溃呕吐的呕吐,镇妖司那里就平静的不像话。
莫琳琅习以为常,周劭面无表情,李朝歌仔细审视水鬼身上的细节,而顾明恪,还在关心他被湖水打湿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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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水鬼,洁癖更不能忍受脏。
李朝歌得差不多了,问∶我无意为难你,今日请你上来,只是想问几句话。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们就送你去投胎。
楮茂刚刚干呕回来,他被水鬼折腾的不轻,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吐槽∶这叫请
李朝歌没管后面那些废物,继续说∶你是谁
水鬼蔫巴巴半倒在地上,有气无力道∶我不知道。
李朝歌扬眉,尾音不由挑高∶不知道
白千鹤虽然害怕,但听到对话,还是忍不住想参与话题∶天底下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水鬼姑娘,你活的,不对,你死的也太糊涂了。
莫琳琅说∶也不奇怪,做鬼做的久了,就会淡忘前尘往事,父母、亲人、孩子一概忘却,只记得死前执念。
也是。
白干鹤喃喃,她做鬼十八年,说不定比做人的时间都长,难怪不记得人间的事。
死后魂魄会散,三魂七魄丢失后,记忆会错乱,神志也会模糊。
水鬼记不清自己身份倒也说得通,不过,李朝歌还是觉得太快了。
若死了五六十年,不记得自己生前是谁很正常,才十八年,是不是忘得太快了李朝歌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问∶你为什么在藏剑山庄
我为什么在这里水鬼捂着头,似乎陷入混乱,我爹娘把我卖到这里来的。
不对,我本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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