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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开灼眼皮挤在一起,掌心用力按了按,眼睛有一声轻响:“有些涨。”
夏河海拔不算太高,高反也相对较轻,唐开灼这几天时不时眼睛酸涩鼓胀。
楚岭站起来:“回住处休息。”
这些天拍戏一直没休息好,昨晚两人又胡闹,确实有些疲惫。
回到住处,拉窗帘隔绝光线,唐开灼重新躺在床上,他刚滴了眼药水,睫毛快速闪动着眨啊眨,感受着眼睛酸涩减轻后对楚岭道:“你和我一起躺着。”
楚岭刚躺下,就感受到腿被压住,唐开灼手上捻着楚岭衣摆,百无聊赖:“我毫无睡意。”
他贴在对方耳边,灼热的呼吸擦着耳廓送进去:“要不要做些快乐的事?”
手贴着布料,充满暗示性地来回画圈,眼神也是枝枝蔓蔓。
楚岭隔着衣服按住唐开灼的手:“回来的路上我谴责自己昨晚和你胡闹太过。”
他说话时语气很平和,但偏偏就是用这种正经的语气说些风月事,才让唐开灼感到兴奋。
唐开灼感觉到自己更加清醒,像是灌下一大杯冰美式,他语气都开始荡漾:“怎么能谴责自己?达令,我昨晚非常快乐~”
一般情况下唐开灼叫楚岭名字,偶尔又胡乱地叫,楚岭已经有了很多名字。
楚岭冷静开口:“我反思自己把你放在我身上。”
唐开灼一滞,旋即缓缓地眯起眼睛:“你这样说显得我好嬴荡,而且也好弱。”
主要是后者,完全不能忍好嘛!
他明明非常善于运动!
楚岭:......
他摁了摁眉心:“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对我同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并不弱。”
唐开灼把头抵在楚岭肩膀上,他闷闷地笑:“我知道,我们都一样。”
他们的频率都相同,彼此俱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渴望与思念,在占有彼此时同样想被对方占有。
笑意顺着肩膀传来,唐开灼似乎刚才所有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悲观和迷茫都不存在。
他依旧自信强大。
强大到随心所欲。
楚岭伸手环住对方,突兀开口:“如果你永远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没有获得那座奖杯,你会怎么样?”
唐开灼笑意一僵,一瞬后,他用额头蹭楚岭,语气懒洋洋:“我们不要说这个。”
下巴被光洁的皮肤贴着,微凉的触感似玉,楚岭不为所动,他只是扣着对方肩膀开口:“我之前说很多粉丝喜欢你,但现在看来,别人的情感支持对你来说作用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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