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早就走了,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他冲我回应一般的笑了笑,“雷震生他们俩也走了,你睡了挺长时间呢,你看外头,太阳都往西了。”
“那个……”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爸妈,都跟你说什么了?”
“咳,也没什么,还是那天那堆废话呗……”
不对。
他撒谎了。
我没有别的能耐,但是我很清楚白一君撒谎的时候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当他说话尾音颤抖,断句尴尬,眼神不定,还带着掩饰的笑容时,他一定在骗我,所以我决定给他一点厉害的看看。
“如果……”
我用尽了底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教育学生时的气势,“如果我今天晚上高烧不退一命呜呼了,你会后悔骗过我的。”
这一招奏效了。
“你饶了我吧……”
白一君泄气的把额头贴在床梆上,攥着我的手有些用力,然后在我喊疼之前突然放开,他单手盖住脸,身子向后仰,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好半天,他才挪开手掌,我能看到他眼圈有点发红,“小波,你别再吓唬我了,你刚从鬼门关逃回来,别再说回去不回去的了行吗……”
“那你跟我说实话。”
我的声音也有点颤抖,因为我心疼他那个样子,脆弱的白一君,学生没见过,我也没见过,我相信他自己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在我的问题上变得这么脆弱。
“他们说,让我回家。”
“然后呢?”
“跟你分。”
“然后?”
“调动工作。”
“还有?”
“再也不许跟你联系。”
“还有什么?”
“……没了。”
“真没了?”
“真没了。”
“是吗……”
我看着他,看到他几乎毛了,白一君皱着眉,然后突然苦笑了一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后来呢?后来你说什么了?”
我用步步紧逼的疑问驳回了他的疑问。
“……我还能说什么?!”
片刻沉默之后突然的音量抬高吓了我一跳,白一君猛地站起来,神色中稍稍透出了一点崩溃,“我能同意吗?你说我能同意吗?!
我最受不了的除了你老那么悲观主义就是你怀疑我,你说你都躺在重症监护病房了怎么还有力气犯这俩毛病啊?我得说几遍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得说几遍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你还别老说我学中文的过度浪漫情调,你也别说我幼稚,我要是没对你动真格的也不会这么幼稚。
是,对,没有法律保护咱们,没有大红的结婚证书作保障,可你睁开你那俩大眼珠子瞅瞅,现如今有结婚证的还剩下几对儿没离婚?啊?你们班,我们班,咱们年级,你数过吗你?我告诉你程小波,现在你敢再问我一句我会不会跟你分手我就真跟你分手,然后我就找一女的结婚,多难受我都认了!
哎,我就不信你不难受,咱俩就用后半生各自难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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