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咽了下口水,惋惜道:“樊某还有公务在身,还请原谅则个。”
“公务?”
井源扫了眼,立马看出了几名便衣金吾卫的身份,旋即歉意道:“井某眼拙,刚刚没看出来,实在是抱歉。
既然你有公务,那井某便不打扰了。”
说罢,朝樊忠行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去。
“公务?”
于谦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樊忠和几名金吾卫的佩刀,沉声道:“敢问樊将军,京中何等公务,需要你亲自来办?”
“这不是于侍郎么。”
樊忠像是刚看见于谦一般,夸张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让你劳神了。”
“小事?”
于谦眼神立马锐利起来,扫了眼几名金吾卫,冷声道:“京城之中无小事。
樊将军,我记得你是护卫将军,何时领了金吾卫的职衔?”
“金吾卫,什么金吾卫?”
樊忠装傻道:“于侍郎看错了吧?”
“不是金吾卫?”
于谦声音愈冷,缓缓握住菜篮子中的黄瓜,如握长刀,“那请樊将军告诉我,为什么要带兵持刀在京城中行走?
谁给你的调令?有无陛下旨意?为何兵部不知此事?
身为兵部左侍郎,我有权过问此事,还请樊将军如实回答!”
樊忠此时汗流浃背,张张嘴巴为难道:“只是几个人而已,于侍郎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几个人?”
于谦冷喝道,“今日几人,他日几十人,再后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