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阳公主急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不必多礼。”
这时,皇帝面带微笑,问道:“闫阳今日来父皇这儿,所为何事呀?”
闫阳公主走过去坐下,亲昵地搂着皇帝的胳膊,说道:“当然是想念父皇了,所以前来看看您。”
皇帝哈哈一笑,说道:“你的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是不是来找她的。”
说着,手指向秦允禾。
闫阳公主仿佛被皇帝戳破了心思,娇嗔道:“哎呀,父皇。”
皇帝看着她,回应道:“孤知道你的小心思。
今日就让她休息一天,陪陪你。
不过用过晚膳,你要将她送回紫宸殿。”
闫阳公主笑着回道:“谢谢父皇,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说完,便拉着秦允禾欢快地离开了紫宸殿。
清王怒气冲冲地踏入锦华宫,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矮凳。
此时锦华宫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未能缓解清王的怒意。
娴妃瞧见他这副模样,满心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呀?为何这般怒气冲冲的?”
清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狠狠用拳头捶了一下桌子,咬着牙说道:“那个秦允禾,真不知道父皇中了什么邪,竟然封一个女子为官,还让她在紫宸殿内协助他处理政事。
哼,一个女人,能成什么气候?”
清王边说边烦躁地挥了挥手。
娴妃微微皱起眉头:“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可她一个女子,碍不着你什么呀,你生这么大气干啥呢?”
清王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焦躁地踱步,双手背在身后:“她是老九未过门的侧妃,如今又侍奉在父皇左右,我看用不了多久,这老九就能过我。
我岂能坐视不管?”
娴妃劝慰道:“元王无心那个位置,你不必如此担忧他。”
清王停下脚步,眼神中满是怀疑,用手指着外面说道:“我看未必,今日在朝堂上,他极力维护那个秦允禾,不就会写个文章吗?父皇至于这样吗?我看他是老糊涂了。”
娴妃呵斥道:“不许这样说你父皇,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皇,我看你是想多了。”
清王看向娴妃说道:“你可知,我曾经拉拢过秦家,可他们不知趣,现在恐怕秦家已经站队老九了。”
娴妃笑了笑,她轻轻拨弄着手上的镯子:“元王就是一个草包,他不参与朝政,即使推他上位,那他也得有这个本事。”
清王不以为然:“那可说不一定。
老九最近动作频频,保不准就是在谋划着什么。
那个秦允禾在父皇身边,指不定会给他出什么主意。”
娴妃看着清王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那个秦允禾真有那么可怕吗?”
清王沉思了一下,面色凝重地说:“纤札曾经刺杀过她,每次都有高手相助,她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她心思缜密,绝非传言所说的那样。”
说着,清王握紧了拳头。
娴妃听完沉默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拉拢她?”
清王看着娴妃,轻叹一口气:“母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她现在是老九的侧妃,她怎会帮我?再说了,她已知晓,杀害她祖母的人就是我,她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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