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体统?!”
女子哭着说:“你在外边置外室我也不管了,可你如今还让外室生下孩子,此事一旦传出,你就是在公然打皇室的脸!”
“少拿你娘家吓唬我!”
郑宗延怒声道:“别的男人都能红袖添香,倚红偎翠,我为什么不行?还不是因为娶了你这个只有公主名头的女人!
仕途全毁不说,还要处处受气!”
舒也在假山上揣着手,一边看戏,一边啧啧有声:“这死龟孙的龟壳厚得当世罕见……”
舒也看了眼一旁的九皇子,他虽默不吭声,视线却定在争执的二人身上,舒也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连忙为他解惑:“下边这男的,是从三品浙东都转运使郑东流的小儿子,郑嫔的弟弟,四皇子的舅舅——从小就是个混账,别听他说尚公主毁了仕途,这龟孙连乡试都是托关系过的,会试就更别提了,他压根就没有仕途可毁……”
“这女的呢,是已经出嫁的五公主,封号安庆,想必殿下在宫宴上应当见过,不过贵人多忘事,这安庆公主又不怎么出头,不记得也没有什么……”
秦曜渊一声不吭地看着假山下的两人。
他记得她。
如舒也所说,在宫宴上有过几次一面之缘,只记得她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怯怯地叫他“九弟弟”
,全因为秦秾华和她说过几句话,他才在脑海里给她留了一席之地。
他冷眼看着安庆公主,不明白她为什么被人欺负到脑袋上了,依然还在拉着对方的衣角哀求。
如果是他的阿姊,必然不会如此。
舒也看着假山下的闹剧,思绪忽然发散到了厅内谈笑风生的秦秾华身上,他喃喃自语道:“话说回来,玉京公主过了今秋,也就年满二十了……不知陛下会择个什么样的乘龙快婿?如果是什么龟孙,我舒也第一个不依!”
假山下的郑宗延毫不留情地推开安庆公主,导致后者哭着摔倒在地。
舒也啧啧几声,说:“玉京公主要是许给这种龟孙,还不如尚给我舒也,一想到仙女般的玉京公主可能遇到刁蛮公婆、花心丈夫,我就……”
少年猛地抬头,像要杀人似的凶狠目光让舒也主动掐断了自己的声音。
“……我喷屎了,对不起。”
舒也诚诚恳恳地道歉,认认真真地安慰:“殿下勿往心里去,我这种屎壳郎一般的人说的话,老天他是听不见的。”
秦曜渊不理他,右手往下一撑,动作利落地在几个跳跃间下了假山。
郑宗延刚转身往假山处走,一回头就挨上重重一拳。
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就倒飞出去了。
安庆公主第一时间用手掩嘴,挡住喉咙里的后半段尖叫。
“谁敢打我?!”
郑宗延捂着流血的鼻子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因疼痛扭曲的面目朝着秦曜渊,双眼微眯试图把罪魁祸首看清,当他看清打人者是谁时,他脸上的血色骤失,秦曜渊也已走到他的面前,一脚踏上他的胸口。
“呃……”
郑宗延抓住少年的皂靴,双眼圆睁,发出呼吸不畅的苦闷声音。
秦曜渊抓起郑宗延头上的玉冠,强迫他直视自己。
“你再动她一根指头……我就把这个圆的东西,从你脖子上,揪下来。”
秦曜渊一字一顿,冷声说:“明白吗?”
“明、明白……”
郑宗延吓得如鸡啄米,连连点头。
秦曜渊扔了手中玉冠,郑宗延再次摔回地上。
舒也这时才气喘如牛,惊险万分地下了假山,他刚要说话,秦曜渊已经踩着郑宗延的身体,面无表情地往小路另一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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