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在景仁宫内,轻轻抚摸着手下的那方墨。
她的目光专注而深沉,仿佛能透过墨看到背后隐藏的种种权谋与争斗。
一旁的剪秋看着皇后手中的墨,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墨是山东总督进献的珍品,恕奴婢眼拙,实在是瞧不懂。
还得娘娘您赐教呢。”
宜修微微一笑,语气平缓地解释起来:“这方墨名为‘文彩双鸳鸯墨’,其墨质坚硬如玉般温润细腻,胶质更是均匀有致。
而且最为特别的是,它的两面皆精心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鸳鸯图案,施金错彩,真可谓是鲁墨之中的极品了。”
听到皇后如此详细的介绍,剪秋不禁感叹道:“奴婢对这些个墨呀纸呀的不太懂,但只晓得这鸳鸯的寓意极好,象征着夫妻恩爱和睦。
如今皇上跟娘娘您正是琴瑟和鸣,简直就如同这墨上的鸳鸯一般般配呢!”
说着,剪秋一脸真诚地表达着对皇后的赞美之情。
然而,此时的宜修心中显然有着其他事情,只见她微微皱起眉头,轻声感慨道:“他倒是深知如何迎合本宫的喜好,送来这般珍贵的墨。
只是这墨再好,恐怕也比不上翊坤宫那边派得上用场啊。”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一直在皇后身旁伺候着的剪秋又怎会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她冷笑一声,讥讽地说道:“翊坤宫的那墨可不是用在正途上的东西,她们拿那墨去做些调虎离山、取人性命的勾当。
用场虽大,可干的尽是些伤天害理、作孽之事!”
皇后听闻剪秋所言,面色一正,赶忙收起脸上那还未消散的笑意,神色严肃地喝止住她:“知道便知道了,莫要整日将此事挂在嘴边念叨!”
剪秋见状,急忙上前接过墨锭,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但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疑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娘娘当真不打算管惠贵人落水一事么?”
皇后眉头微蹙,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你难道未曾听见苏培盛向六宫传达的圣上旨意吗?皇上对此已然有所定论,本宫即便有心相帮,也是爱莫能助啊。”
说着,宜修不禁想起了嚣张跋扈的华妃以及如日中天的年家,心中一阵烦闷,暗自思忖着皇上此次如此轻易放过此事,想必是碍于年世兰及其家族势力,故而从轻落。
想到此处,她的语气之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明显的嘲讽之意。
剪秋听出了皇后话中的深意,也随声附和道:“反正这是谁做的,咱们心里都有数。”
皇后微微颔,表示认同,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道:“然而皇上心中若没有定论,那么无论我们心中如何清楚明白,也是无济于事的。
皇上所期望看到的,乃是后宫一片安宁祥和、风平浪静之景。
对于某些事情,倘若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其悄无声息地过去,倒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剪秋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皇后稍作思考后,再次吩咐道:“对了,你且去一趟御药房,取一些滋补之物给惠贵人送去,也好让她安心调养身子。”
剪秋领命而去。
皇后一如既往地善于邀买人心,其手段可谓高明至极。
她总是以一副和善可亲的面容示人,彰显她母仪天下的气度。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那位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的华妃娘娘。
华妃仗着家族势力在宫中横行无忌,对待其他嫔妃更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新入宫的那些年轻嫔妃们初来乍到,尚不了解宫廷中的这些明争暗斗,自然容易被皇后表面的和善所迷惑,从而对她更为亲近。
但那些潜邸老人们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们深知皇后和华妃两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只不过一个像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看似温顺无害,实则阴险狡诈;另一个则犹如盘踞在山上的猛虎,凶猛残暴,令人畏惧。
至于究竟谁比谁更加恶毒,实在难以定论。
数日之后,沈眉庄经过悉心调养,总算将身子养好,得以重新开始前往中宫向皇后请安。
当她踏入宫殿,恭恭敬敬地向皇后行完礼请完安后,方才缓缓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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