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永宁想起正事还没做,忍着不适慌张起身,掀开被催促道:“夕岚,伺候我梳妆。”
夕岚就在里间守着,撩开罗帐,对披着乌发的说道:“殿下放心,奴婢已经去跟太后娘娘说了您身子不适,太后娘娘体恤,让您这几日在玉芙殿好好休息呢。”
夕岚不禁感叹,“太后娘娘善解人意,对主真好。”
银雪听了一耳朵,反驳道:“若真是这样,当年才不会赶殿下出宫,去寺庙受苦。”
永宁拧眉,“都别说了,妄议太后可是大罪。
躺了几个时辰,还是起来走走,替我梳妆。”
永宁以往觉得太后和善可亲,但凡去求她帮忙,她或多或少会施以援手,可回宫后经历了些事,永宁感觉太后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和善,甚至……
甚至是隐藏的坏人。
永宁抿唇,但愿是她多虑了。
这厢,夕岚给永宁整理衣袍时,袖子里掉出一支缠花金钗,她拾起来到里间,“殿下,奴婢记得司珍局送来的发饰中,没这支。”
永宁面色紧张,迅速从她手里拿过来,故作镇静道:“我今早捡的,想来是哪位逛花园的长公主不慎遗落的。”
其他宫里还住了几位先帝的女儿,不慎遗落些首饰,倒也不足为奇。
夕岚没问了,永宁拿出丝绢,将金钗仔细收好,淡定说道:“改明儿我去问问。”
永宁在瑶华宫的小院子走动一番,有些疲惫后便坐在回廊下,赏着西边落日景致。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永宁却坐立不安。
昨夜迷迷糊糊间,天子让她今夜再去。
她若是去了,便是等同于羊入虎口,况且月信时是不能的;可若是不去,天子龙颜大怒,降罪下来……
永宁纠结一阵,还是不去了,揉了揉难受的后腰,早早洗漱回了床上休息。
夕岚放下罗帐,将屋子里的蜡烛吹灭,轻手轻脚离开寝殿。
月光照入漆黑的屋子里,帐子里昏昏暗暗,永宁侧卧蜷缩在被子里,因心里藏着事情久久没有入眠。
黑暗中,听觉被放大,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窗边发出窸窣的声音,咯吱一声,像是窗户被打开了。
永宁骤然警觉,侧身往窗内看去。
月光洒下,罗帐上勾勒出一道高壮颀长的身影。
是男人的身影。
正逐渐朝床边来,没有脚步声,但随着男t人的靠近,投下的身影逐渐将一片罗帐笼罩。
永宁心惊肉跳,登时睡意全无,起身捏着被角往里侧躲,她哆哆嗦嗦拿起枕头防身。
倏地,一只大手抓住罗帐,将帐子撩起来,男人探进半个身子,永宁毛骨悚然,黑暗中举起枕头就朝男人身上砸去,害怕地叫出声来。
蓦地,温热的大掌捂住她的唇,“别叫,是朕。”
天子?
永宁震惊,惊魂未定下看着床榻边立着的高大身影,男人俯身而下,捂住她乱叫的嘴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腕子,近在咫尺的距离仿佛他的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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