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到了时辰,知知上了榻,却只望着殿内一盏宫灯,宫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洒在红木的灯座上,温馨又寂静。
陆铮洗漱出来,见妻子似在出神想着什么,放轻步子走过去,坐了下来,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
“在想什么?”
男人的手背泛着股微微的暖意,还有积年的、浅得几乎看不到的细小疤痕,蹭在知知娇嫩的脸上,微微有些痒意。
她下意识转过脸,望向坐在榻边的陆铮,见他微暖的目光望着自己,宫灯的照明下,瞳孔中似是倒影着她的模样。
知知忍不住有点想黏着他,倦懒不想起身,就着那姿势,回话,“我方才在想,我们对廷哥儿是不是太严厉了些。”
陆铮垂下眼,平日里淡漠疏离的神色尽数散去,犹如个同妻子商量儿女教育之事的民间的那些再普通平凡不过的男子,有些疑惑问,“怎么会这样想?他们姐弟都是我们的孩子,我自是一般喜爱,绝无偏颇的。
我虽对廷哥儿严厉些,但那是因为,他日后要承担的责任不同。”
知知坐起身,盘膝坐好,拉陆铮的手,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你坐上来,我好好同你说。”
陆铮闻言,十分配合上了榻,倒不觉得这姿势没规矩,同样盘膝,同知知面对面坐着。
“你说的,我当然明白。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对。
今日的事情,若是换了珠珠,若是她身边的小宫人被欺负了,她绝对会第一时间来找我和你。
但廷哥儿却一个人琢磨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的确,他想的、担忧的那些事情,可能在你看来,有些幼稚了,可是他那样的年纪,会想到这些事情,何尝不是我们身为父母的失职?”
知知说的很慢,她其实脑子里也没有很清楚的说辞,也是一边想一边说,所以无论是语速还是措辞,都有点不同于平常。
“他还那么小,虽然是太子,但也是我们的孩子啊,就是个小孩子而已,做什么要承担那么多?他这个年纪,遇到任何事情,最该做的便是求助父母。”
陆铮闻言也是一怔,片刻才道,“他不来找你,是因为在他心里,娘亲是要被保护的人,不该拿这些事情去让你心烦。
可他却也不来寻我……”
说到这里,他的话截然而止。
廷哥儿不来找他,是因为——不够信任他。
或者说,比起可以依靠的父亲,在廷哥儿心里,他更是个皇帝。
这并不是说,廷哥儿就不亲近他了,他依旧把他当成父亲,否则今日被误解的时候,不会那样难过。
但除了父亲之外,在廷哥儿心里,他更是个皇帝。
陆铮怔住,知知见他神色,心中不免有些不忍,握住他的手,轻声唤他,“夫君。”
陆铮回神,回握住妻子的手,“是我做得不够好。
教你担心了。”
知知见不得他这种自责的样子,说句实话,古往今来,当皇帝的人里,陆铮绝对是最尽责的父亲,便是不和皇帝比,他对儿女的关心,也绝对不少于任何人,甚至会更多。
珠珠的生辰,珠珠一日三餐少吃了几口,最近最喜欢做什么……廷哥儿爱吃什么,廷哥儿喜欢什么,廷哥儿最近一个月有没有长高,廷哥儿擅长哪门课业,最不擅长哪一门……诸如此类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数家珍。
他会时常诏给一家几口请平安脉的大夫问情况,连一点上火、气虚的小毛病都记在心里,然后一家人用膳时,特意叫清火的膳菜,盯着儿女用下。
总之,他绝非一个对家人子女漠不关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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