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陆铮仿佛是反应过来了,他伸手微微用了几分力道,知知便被他拉着站了起来,
知知呆了一下,疑惑地望向陆铮,正要发问之时,忽的整个人被陆铮抱住了。
陆铮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要跪。”
“我跪她,是因为她生了我,为她守灵,是我应该做的。
但是,你不是,我不想让你跪。”
知知微愣,然后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陆铮,“你是因为这个,所以没让人去幽州接我?”
陆铮颔首,沉声道,“我本打算,等处理完了丧事,再去接你和孩子。”
知知摇摇头,“我没那么小气,人死如灯灭,那些恩恩怨怨的,就当它都过去了。
我不在意。”
“不过,”
知知唇边露出温柔的笑意,一双清澈眸子带着暖意,望着陆铮,“我很高兴。
我还以为,你没让人去幽州告诉我,是不想看到我了。”
她微微垂下眼,想到得知肖氏死讯那一日,心里那隐秘的担忧。
肖氏再如何作,她也是陆铮的生母,陆铮若是因为肖氏的死,同她有了龃龉,知知自认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解开陆铮的心结。
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横亘着家仇。
当她坚持要来徐州时,一贯疼她的爹爹,第一次不肯答应她的请求,若非哥哥从中相劝,只怕她还来不了徐州。
陆铮想到这一出,一下子变了脸,语气焦急解释,“我怎会把这事怪到你身上。
她人已经去了,我也不欲再说些什么,但绝同你没干系的。
纵有千错万错,也怪不到你的身上。”
“她想害你性命,我心中恨极了,但碍于她是我的母亲,我纵恨她入骨,也不能害她性命。
但我当时想,将她送回郧阳,这一辈子再不叫她有机会接触到你和孩子们,这般才可保全你和孩子们。
后来,她死了,说句大不孝的话,我心里松了口气。”
“她若活着,便一直有一个人,威胁着你和孩子们。
财帛动人心,哪一日你或者孩子身边,有一人疏忽了,后果都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现在她死了,我才彻彻底底安了心。
我不是孝子,我问心有愧,唯一能给她的,便是死后哀荣。”
“所以,我让管事大办白事。
但我心里再明白不过,其实她死了,我很庆幸……”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陆铮第一次在人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那些隐秘的、不容于世的想法和念头。
知知听了,没有半分畏惧,只是打心底里心疼他。
她主动抱着他,仰起脸,柔软的嘴唇吻在他因缺水而干裂的唇上,用自己的温柔,安抚着这个男人心里的伤痛。
生母死了,怎么可能不难过,人心都是肉长的,知知从来不会觉得,自家夫君是铁石心肠的,她知道他有多柔软,他的所有柔软,都毫不掩饰地显露在她的面前。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过后,知知轻声而坚定道,“我今夜在这里陪夫君,夫君不想我跪,是心疼我。
但我待夫君之心,亦如夫君待我之心。
我跪她,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夫君的生母。”
陆铮张了下嘴,终是不舍得将这拥着他、给他带来温暖的小女子推开,默许了知知的做法。
隔日,头七便算过了,肖氏的葬礼,也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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