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没吭声儿,从床底拖出放蛊虫的藤箱,打开侧面夹层取出一个刻满鬼头的铜炉,点着艾草塞进炉子,就着火把药材放了进去。
炉盖冒着白烟,在铜炉上方半尺的位置聚而不散,屋里满是药香味儿。
装蛊虫的瓶瓶罐罐晃动起来,蜈蚣、蛇、壁虎、蜘蛛,还有几只奇形怪状的虫子顶开盖子爬出来。
我头皮发麻又忍不住好奇心,正想问几句,月饼示意我噤声,双手交叉胸前重复着一句稀奇古怪的话,虫群像是接到指令,爬到铜炉旁仰着脖子吸食白烟。
月饼喊了声“滴卡迭颂”
,虫群钻进铜炉,被火烧得“吱吱”
怪叫。
火苗突然由红转蓝,大股蓝烟升起,月饼咬破食指把血珠弹进铜炉,脱了t恤说道:“赶紧脱。”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蛊术的奇妙,不敢怠慢立刻脱衣服。
蓝烟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围着我们绕圈,我觉得有些东西撞进了身体。
过了五六分钟烟雾消散,一只只虫子形状的印痕出现在皮肤里,慢慢地消褪。
“蛊虫入体,百蛊不侵。”
月饼穿着衣服说道,“只能维持三个时辰,抓紧时间。”
“你信么?也就只有我,什么都不问就跟你去斗蛊。”
“信!
所以我用了所有蛊虫保证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买药材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月饼在南平市住了很久。
其实他也知道我早就想到了,只是彼此心照不宣。
出租车停在临江富宅别墅区,月饼轻车熟路地绕到一栋别墅前,望着院里的三层小楼,嘴角轻微抽搐:“这是族人在南平买的房子,用来做秘密聚会的地点。”
我调节气氛:“有机会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不在的这几天,在酒吧和小姑娘一夜情了?”
我终于放心了。
月饼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从某种情绪中摆脱出来了。
“谢谢你的信任。”
月饼摸了摸鼻子,“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
我浑身不自在:“大老爷们儿就别矫情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是啥事。”
“躲了这么久,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月饼扶着墙蹲下,“踩肩膀爬,再把我拉上去。”
“咱能整得高大上点不?”
我满腔蛊术大乱斗的豪气顿时烟消云散。
五
踩着月饼的肩膀,刚好可以够到墙头,我左右摸了摸,确定没有玻璃碴子、微型电网之类的防盗措施,撑着劲爬上去。
脑袋刚刚伸过墙头,就看到了一张苍白的人脸,眼皮缝着细线。
我双手一松摔了下来,心脏惊得生疼。
铁门“咯哒”
闪开一条缝隙,语音对讲机传出半男半女的声音:“胆小的月无华居然敢接受‘斗蛊’,还带了个朋友送死。”
月饼推开铁门:“你是阿宏还是朋?”
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已经猜到月饼在南平发生过什么,却想不到会有这么深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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