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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两天,倾云门得到掌门亲令,选派出门内几名出类拔萃的弟子,陪同匀离下山护他周全。
“何必这么着急,你伤都还没好利索,禁得住车马颠簸?”
阮良玉听说此事后十分不赞同。
匀离边收拾行李边道:“不用担心我,我自有主张,放心吧。”
况且,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那你准备去哪儿?”
“桐扬,小张庄。”
阮良玉一挑眉:“去哪儿干嘛?”
“小张庄有个铸铁师,通晓天下铁艺,去问问他说不定会有屠龙文印的线索。”
阮良玉点点头:“这是上官掌门跟你说的?”
匀离低下头:“我问过掌门有关屠龙文印的事,他说当年韩通与那铸铁师十分交好,还曾委托他为自己铸造数把铁器。”
阮良玉又点点头:“你打算带着这么多人前往桐扬?”
“非也,人多虽说更可靠些,但目标太大,我只打算用它来掩人耳目。”
匀离从怀中摸出张纸,上面凌乱的画着些路线图,他指点其中一条路道:“从倾云门出发后向东,走小路途径运道县,那里山峦起伏道路曲折,让大部队继续向前去往桐扬,我进山,去牛头寨一趟。”
这图虽粗糙杂乱,但还也十分详细,对于他这么个路盲人士来说,已经很不容易。
阮良玉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道:“声东击西,不错。
不过你打算如何分配我和宇文俊?”
匀离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小玉,虽说这计划是我私自定的,但绝无隐瞒你的意思。
我从小到大就你这么一个朋友,我是什么性格你最清楚不过,这次就让我按自己意思来吧,就算失败了我也……毫无怨言。”
阮良玉一拍他的肩膀:“我又没说什么,你尽管放手去做。
再说兄弟也不会再眼看着你遇险,你看我这身本事能干什么,尽管发话就是。”
匀离也抬起一只手拍在阮良玉肩上,并加了力气一捏:“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安心了。
青衣教这次必定设置各种眼线跟踪我们,你替我带着人尽量引开他们,别让他们发现牛头寨的所在就好。”
阮良玉一笑:“你还真挺护着那个疯子的。”
匀离想到疯子那明亮的眼睛,也不禁笑起来:“我和他,也算有缘,不想他因为我受到牵连。”
“他既然身带屠龙文印,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你不必为此忧心太过。”
“我明白……”
之后阮良玉将宇文俊叫来,三人详细探讨了一下计划,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夜里,倾云门侧门在夜色中缓缓开启,一行九人驾着马借着月光悄然下了山。
倾云门原本挑选了五名武艺高强的弟子同行,但凌冲得知此事后坚持要跟随。
他今年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挺大个个子站在大厅里公然耍赖,让几位师叔哭不得笑不得,谁都拿他没招。
凌冲固然十分令人头疼,不然他那舅舅也不会千里迢迢把他赶到齐云山来受教。
最后皖心长老被缠的实在头疼,才同意让他一同下山。
运道县这几日接连下大雨,山道经雨水一冲湿滑泥泞,人在马上随时可能人仰马翻,行商运货的也不走这条路了。
山贼们的生意到了青黄不接的季节,索性封锁大门,打开仓库囤积的粮食,天天把酒言欢欢聚一堂。
所以当得到守卫报告说门外有位姓岳的公子求见时,小虎叼着猪蹄登时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连忙派人开门迎接。
天上还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匀离撑着把纸油伞站在一块大青石头上,他的肩膀上站立一只似鹰非鹰的鸟。
小虎奔出来时,就看见这一人一鸟安静立于雨中,身形飘逸神态安详。
“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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