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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话,叫她忍忍。
听着就像她是色中饿鬼,而他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宋青葙羞得面皮紫涨,又气得七晕八素,提着裙子往净房里躲,转念一想,自己又错了,躲哪里不好偏躲到净房,又被他以为自己着急了。
果然,外头秦镇心情极好地大笑几声,“我去了,待会就回。”
宋青葙不吭声,侧身看到墙上嵌着的镜子,镜中的女子脸颊细腻若白玉,双唇红润似花瓣,眸光闪耀如晨星……
脸滚烫滚烫的,心底的欢喜像是沸开的水,咕嘟咕嘟地往上冒,再对了镜子瞧,便发现晨星变成了秋水,蕴着春意盈盈。
宋青葙猛地转身,扯下一条棉帕,将脸埋在了帕子里。
沐浴罢,宋青葙换上家常穿的素白短衫,头发半湿着,便未挽髻,由着它散在身后。
外面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院子里的青石板染上一层湿意,石板缝里的苔藓愈加翠绿。
清风吹来,带来泥土的清香,消散了满屋子的暑气。
宋青葙站在窗前望着屋檐不断落下的雨滴发呆,视野里突然出现了秦镇高大的身影,披着满身雨丝,大步走近。
秦镇走在院子里,下意识地抬头,瞧见窗边的宋青葙,脸上浮起温暖的笑容。
宋青葙躲闪不及,索性去净房取了干净棉帕,落落大方地迎上来。
秦镇抹干脸上的水珠,笑着解释,“二弟送东西来,说了会话,”
解下袍边系着的挂件,“看看新奇不?我也想找人照着样子画个百福图或者百寿图,以后给儿子戴。”
宋青葙顿时睁大了眼睛,一把夺过挂件,对着窗口看了个仔细,没错,晶莹透亮的圆球里画着貂蝉拜月,就是自己的挂件。
秦镇注意到她的异状,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宋青葙攥着挂件,“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怎么到你手里了?”
秦镇回忆一下,道:“前年五月,二弟送我的生辰贺礼,他好像在灯市口那边一个摊贩那里买的,你要想知道,我叫他来问问。”
宋青葙摇头,东西既已寻见,再去追根究底也没多大意义。
转至内室,取出另外一条放在一处,“这条贵妃醉酒是我哥的,这个是我的。”
秦镇见两个挂件只除了圆球里的画不同,其余果真一模一样,遂笑道:“这倒巧了,正好物归原主。”
宋青葙望着秦镇含笑的眼眸,鼓足勇气问:“你可与褚先生相熟,就是五爷的那个幕僚?”
秦镇神情微变,手不由自主地攥紧。
他当然听说过宋青葙与褚永之间的纠葛,他以为只是世人胡乱猜测,不料却是空穴来风。
可她已嫁给自己,为何又提到褚永?
秦镇强压下不快,温和地回答:“算不上熟,认识而已。”
宋青葙咬着唇,道:“你能不能帮我问一句,我二哥在哪里?他离家两年有余,至今未有只言片语。
这个挂件是褚先生交予我的,他既拿到此物,定然知道我二哥的下落。
还有,我与他素昧平生,他何必非要辱我清白,逼得我走投无路?”
话到最后,已带了深深恨意。
秦镇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他凝望着宋青葙,沐浴后的她脂粉未施钗环未戴,巴掌大的小脸白净细嫩,美丽的杏仁眼水汽氤氲,看上去纯真柔弱,我见犹怜。
他重重点头,“你放心,我定会替你讨个说法。
二哥的事,你别急,我去打听。”
压在心底许久的大石终于移开,宋青葙顿觉心头一松,瞧了瞧天色,语气欢快地问:“差不多酉时了,现在摆饭还是等会儿?”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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