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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临,出去为什么都不说一声,不知道我会担心吗?还有,为什么又把助听器摘下了?”
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仅从姐姐开合的嘴巴和表情判断,她非常生气。
绯村临双手合十,露出讨好的笑,“抱歉,有件事一定要做。
下次绝对不会了。”
绯村香里奈一碰上弟弟这个样子,基本上就只能缴械投降,一把将助听器塞到他手里,“真是,不要这么任性啊!”
绯村临一边道歉一边将耳背式助听器戴上。
“小临,你——”
绯村香里奈的目光在接触到他抱在怀里的琴盒时,忽然变得有点复杂难言。
绯村临的手缩了缩,徒劳无功地想把琴盒遮住,故意轻快的语气说:“啊,出去了一趟浑身都脏兮兮的,我先去洗澡了,姐姐。”
说着避开绯村香里奈的目光,飞快地跑上了楼梯,直到转过弯,姐姐再也无法看到自己的身影时才停下脚步,背靠在墙上,感到无力,将额头抵在琴盒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深呼吸了一下,面色如常地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唉,抱歉,诸位。
浮图又倒下了,这都是今年的第几次了呀——体制真是越来越差了。
大家也要保重啊,生病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初恋那件小事
花泽类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美作玲的电话——阿司回来了。
花泽类愣了一下,打转方向盘上了去道明寺家的路。
道明寺的卧室,美作、西门都早就到了,道明寺少爷插着腰,烦躁地一边走来走去一边说:“啰嗦,我要什么时候回来你们管得着吗?”
“生日宴会之后还要回纽约?”
这话是西门问的。
“那是当然的,本大爷现在跟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家伙可是不一样的。”
花泽类推开卧室的门,一下便对上了道明寺少爷的脸,这位大少的面部立刻就尴尬起来,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毕竟当初在纽约的最后一面,闹得很不愉快。
花泽类面无表情地打招呼,“哟!”
“哦!”
道明寺大大地应了一声。
看到他僵硬的反应,西门和美作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花泽类走过去坐在差不多成了他专属座位的单人沙发上,弯腰从茶几上拿一些小点心吃——他还没吃晚饭,这会儿觉得有些饿。
自他进来后,原本的话题似乎就中断了,道明寺站在一边变得更加烦躁,欲言又止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他。
不过,犹犹豫豫顾前顾后又怎么会是一向直接的道明寺少爷的风格?所以,当他实在受不了那种气氛,破罐子破摔大吼一声,“呐,你现在知道了吧?”
花泽类被他的大嗓门吓一跳,嘴角还沾着奶油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
道明寺少爷围着他绕了一圈,才梗着脖子说:“光那个家伙,绝对不会是认真的——”
他这话是意有所指,他在纽约,自然也是看到源家二少和新晋男艺人同游威尼斯的八卦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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