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双胞胎。
所有祭师都是。”
你觉得这不可能。
我只好给你解释伊坎岛经常目睹的微小神迹,每当祭师去世,次年总会有双胞胎出生,十岁左右就要被送到神庙去,这是唯一一种人们不能自由选择的职业。
你对此很感兴趣,又接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们最后一起吃了晚饭——我悄悄离开祭师的视野范围,和你一起穿过无人的市集。
那时候太阳即将彻底被海水淹没,我们的脚步声在广场上回荡,蜂窝般的商铺里似乎有东西在动,但仔细一看什么都没有,不远处小山丘上的怪石衬着深紫色的天空,像许多双畸形的手,朝天张开。
你说你一点都不害怕,但走得很快,我不得不跑起来追你,最后我们两人都是一路狂奔,见到村庄周围的火把才放慢脚步,喘着气,大汗淋漓,莫名其妙地相视傻笑,都以为自己把恐惧藏得很好。
我们去吃了填满辛辣馅料的烤鱼,在人声嘈杂的湖畔,诗人在弹唱大岛舰队击溃“雪狼”
国王的叙事诗,听众随着鼓声跺地,听起来仿佛真的有一百支军队集结。
你扭头看着诗人,但我看着湖,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淡水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岸边的浅水倒映着火把的光线,再往前就是湿润的月光,铺向对岸的森林。
这就是为什么我以后每一次造访都喜欢长时间散步,在大岛上,人时常会觉得土地没有尽头。
麦田是一片而不是木屋后面的一小块,山丘后面还有山丘,散落着乳牛。
山谷幽深,蕉树柔软宽阔的叶子在风中摇摆。
大海不再堵在每条路的尽头,要是在草地上躺得足够久,甚至能忘记它的存在。
在海湾某处,你藏了一艘小船,你谈起这艘船的时候十分骄傲,因为那是你亲手一块木板接一块木板地造出来的。
你当时梦想有一天驾船到比南方群岛更远的海域,到航海图的空白地带,那里据说没有火山,还有人用古老的歌谣呼唤鲸鱼,让它们为水手带路,到普通帆船无法企及的地方去。
谈论鲸鱼的时候,我们走在被月光照亮的山坡上。
村子在右后方,火光在树丛间闪烁,音乐已经被风声吹散。
海水喧哗,拍打着山脚下的礁石,不过我们忙着看星星,寻找同一个星座——你叫它“鱼尾”
,我称之为“船桨座”
,四颗星星从上到下整齐排列,顶端还有三颗,像尾鳍一样散开。
那是正南方。
风最终把我们驱离山坡,吹进嶙峋岩石之间。
太冷了,我们互相搂抱着,挤在两块形似盾牌的巨石中间,灌木在我们周围组成一个临时的小鸟巢。
你说我们应该回到村子里去,我也同意,但我们谁都没动。
我还想再和你聊一会儿,现在想来,你其实也一样。
看在火山份上,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就好像你和我都在不自觉地囤积这些词语和句子,就等着交给对方。
我给你讲了伊坎岛上的神话:当海里的所有鲸鱼同时歌唱,岩浆会吞没所有岛屿,大海变成红色。
你问这里面的红色单纯指代岩浆,还是隐晦地暗示死亡。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天妒之才,谓之天才。天才中龙凤者,可封妖孽。灵根残缺的人族少年,得神秘女子传授一部无上妖典,踏上修行之路。自此,一代妖孽崛起于天荒,令仙魔颤抖,诸圣俯首。我愿荡尽心中不平,求个念头通达,快意恩仇!...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