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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容何等骄傲,怎能容忍未来娘子是被自己死皮赖脸的绑着过来的?若是连两情相悦都不能,那他还要娘子生蛋干什么,就算有了个蛋,那也是没有爱的蛋,是一颗可怜的孤蛋。
月老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再看凤君一脸山雨欲来的模样,想了想,道:“这样如何,老夫不用这线,老夫帮你找找那命定之人身在何处,如何?”
反正看了也是没用,倒不如让这凤凰彻底死了这份心思。
凤容脸上的乌云终于散去了些。
月老带凤容到了姻缘洞,自己默念了道咒语,二人面前便出现了一面水镜。
镜中似是一片大海,四周没有岛屿,触目可及都是一片苍茫的海水,别说是人了,连活物都不见一个。
凤容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儿,看到的仍是随着海风摇晃的海水,他原本放晴的脸又沉了下去。
好个死老头,你拿我凤容开玩笑是不?月老也似是发觉了不对,他反复的念着咒语,看到的终究是一片海水。
月老同凤容都在疑惑不解之时,原本光线还算明亮的姻缘洞一暗的,既而又明亮起来,月老忙看着仍是一脸郁闷模样,像是没感到方才的天色的变化,而那凤容的左手的尾端仿佛连着什么,发出了闪闪的金光。
月老不禁的揉了揉眼睛。
那原本绑在尾指上的断线不知何时长长了,直直的飞出了洞口,飞向了不为人知的彼端,那根线的颜色分外好看,似是带着凤君的仙气,冒着一股金光。
他心道不好,这凤君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是一颗孤蛋,哪来什么情人,方才他不过是试着给凤容找找,若是什么都看不到,便能让凤君死了这份心,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这其中古怪让月老十分不解,他仔细的算了算,便是明了了,凤君上次受劫是十一万年九年九百九十九年之前,这一次怕是他凤君的天劫又要来了。
月老十分难过,他一生在都这南山之下,姻缘府中,每日干的便是为人牵桥引线,他身为月下老人,自然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往往在阴差阳错之间,多少的痴男怨女在那风华雪中蹉跎一生。
月老看着凤容,仿佛看着一颗可怜的蛋,凤容的情劫一到,可不像是先前那边,破了劫之后随随便便的归了神位,继续当那逍遥无忧的凤君了。
若这便是凤容的情劫,那他月老更是什么都做不得了,别说给凤容用什么情比金坚了,连那原本是断线另一头的人是谁,月老都事不能说出来的。
但看着凤容那张不耐烦中又夹杂着期待的面容,月老道:“凤君,你那命定之人……似乎在东海之中。”
……
东海?虫子?还有那菊花似的老龙王?
凤容道:“不能看到是什么人了么?”
月老捋了捋胡子,一脸爱莫能助:“凤君,天机不可泄露。”
……其实凤容还有诸多疑问,但最主要的还是他那另一半究竟是谁,长个什么模样,能不能下蛋,若是龙族,便实在过于扫兴了一点,若非得是龙族,那就千万别是那龙王,原本对着个虫子已经索然无趣,要是一条老虫子,那便更是令人郁闷。
但月老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凤容便也懒得去问了,他像月老告了别,没急着去东海寻那什么命定之人,而是回了自己的仙宫之中。
恰好他一进门就看到思凡同狐王站在那儿,若是往常,他大抵是问思凡来了是为何事,而后又瞥过脸不会理会那狐王分毫,可凤容如今同阅殊学坏了,他便也会开一点玩笑了:“狐王,思凡,你们两在我家门口作什么?学镇门的石狮呢?”
思凡没有说话,倒是狐王支支吾吾了半天开口,看他那不自然的模样,对着自己脸红了半天,凤容差点觉得是狐王有喜了,还是他凤容干的,在凤容包含猜测的目光中,狐王终于一鼓作气的说道:“凤君,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让男人生孩子?”
思凡白净的脸孔早已是一片红云,他拉了拉狐王的袖子,虽是轻声耳语,但也分毫不差的被凤容听了进去:“你胡说什么,什么男人生子的……”
“思凡,我也不想这样,你看我们两在一起多好,有个儿子我还嫌麻烦呢,但是那群老头子太过固执……”
凤容暗自一笑,原来这年头,为了蛋发愁的不止他凤容一个,可这男女阴阳,各司其责,就连他凤君要个蛋都是几番困难,更何况是区区的狐王和思凡呢。
凤容道:“狐王,这我可真是不知道了。”
狐王冷峻的面容写满了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倒是思凡叹口气:“阿英,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分开便是,世间女子那么多……唔。”
凤容看着正在自家大门前吻作一团,恨不得化为一个人的狐王与思凡,忽然觉得分外孤独。
也罢,虫子就虫子吧,只要能陪着我,伴着我,时不时的能和我亲亲抱抱,再给我生个蛋,我也就满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D
还有一个还米有粗线的说》《争取今晚能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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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凤容在自家屋子里带了不到三日,就背着包袱去了东海,他原是打算在家把东海里的一切活物研究一番,挑个好的,有所准备再去,但他委实是忍受不了了,原因是狐王说自己被族里的那群老不修缠的不轻,要带思凡到这凤栖宫里躲一躲,思凡府邸不比凤栖宫,凤栖宫处在凌霄宝殿附近,狐族的再怎么胆大也不敢找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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