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后的第五天,金楚涵找上了沈牧。
要说疯,沈牧是真疯。
我说完那些话以后,沈牧找了个项链样式的摄像头天天挂脖子上,它录下的画面会通过一个带着手机转换头,类似读卡器的东西连接投放到我的手机上。
他说好戏不能他一个人看,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意思。
然后我就一连好几天看着沈牧跟个疯狗一样打这个,踹那个。
他去公司不是上班,简直是去练自由搏击的。
他连上厕所跟洗澡都不会把项链摘下来。
我毫不怀疑,如果他跟金楚涵上床,他可能会把这个项链挑一个最好的角度摆在床头。
当金楚涵终于出现在沈牧面前时,我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她穿了件黄色的丝绸裙,裙摆用暗线绣着一朵莲花。
黄色的丝绸裙是沈牧喜欢。
因为他的妈妈年轻时很喜欢穿这样的裙子,不提后来如何,童年的记忆总是会深刻。
特别是男人。
从某种意义来说男人对于女性的憧憬都是建立在母亲的模样上的。
莲花则是越南的国花,也是小月牙曾经一直念叨着想有机会去看一看的花。
她是有备而来的。
我眼看着她坐在沈牧对面的桌子上。
素白的脸,圆又亮的眼睛欲言又止的一直望着沈牧,睫毛像是惶恐不安的蝴蝶翅膀颤动着。
粉色肉唇被她咬来咬去,手中的咖啡更是被搅得一塌糊涂,几乎把有猫腻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金楚涵在我们的注视下,将惊讶,惊喜,犹豫,又失落又激动的情绪挨个演了一遍,才深呼吸着像是下定了决心,起身朝着沈牧走了过来。
她的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贴在胯前侧,小步挪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沈牧,瞪得溜圆,声音甜腻。
「你……你是不是金童?」
金童是那段昏暗日子里独属于小月牙的称呼,因为白净漂亮的沈牧总让小月牙想起曾见过一次的供奉菩萨的金童子。
虽然我看不到沈牧的脸,但从他的声音中我能听出,他做出了十分配合的情绪反应。
「真的是你!
」
金楚涵惊喜得红了眼眶,紧紧地咬着嘴,歪着脑袋看向沈牧的神情中带着些委屈,一双手不知所措,似乎想给沈牧一个拥抱却又怕这只是一场幻梦。
像雪一样洁白滑腻的肌肤,流淌着丰盈的曲线,拢着暗香。
巴掌大的圆脸上,圆圆的鼻头,肉嘟嘟的嘴唇。
偏偏有一双微微下垂的大眼睛,瞳仁又黑又大,亮晶晶的。
当她垂下眼睛时,整个人都散发着诱人的肉欲。
可她抬起眼睛时,又纯真的像是山坳处的一捧雪,多呼口气都怕玷污了这份洁白。
这个女人虽然虚荣贪婪,但她从活着时候就是游走在各个男人中讨饭吃的,所以她最清楚什么样的女人最难以让男人拒绝。
在一件件的道具改造下,明明还是一样的脸,如今再作出倔强的表情都是懵懂的半推半就,哪还有属于金楚涵的那股子傲气了。
她顶着这幅娇憨天真的身躯,在沈牧面前抒发着多年来的思念,编造着半真半假的过去。
被墨西哥男人买走,半路找机会逃跑,流浪了很久吃了很多苦,最后被一对好心的华人夫妇收养,但是他们已经不幸去世了。
她处理完后事,无处可去,就来到了纽约想要寻找新的机会,却跟儿时念念不忘的男孩在咖啡厅偶遇。
是一个浪漫爱情故事的开端。
只可惜隔着摄像头我听不到系统跟金楚涵的心声,总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
沈牧听了她的遭遇十分的心疼,在知道她刚到纽约都没有地方可以去的时候,立刻表示要将她带回家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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