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说,殷文孝心里对她的愧疚就越深。
顿了顿,还是打横把人给抱了起来,低头看她:“你这套舞衣很好看,为我跳支舞好不好?”
就像在扈山时那样。
夜晚在星空之下,在草地上,在萤火虫的映衬下为他跳舞。
叶娇娘眸子里满是甜蜜的情意,双手搂抱着他的脖颈,娇羞地点点头,“好。”
……
没两日,殷文萱又来了,不过没惊动秦笙,她直接去了母亲那里。
殷老夫人问她:“不是说姑爷已经给年大学士下了拜帖吗,可带子锦去拜访过了?”
说到这个,殷文萱也不瞒她,“我们到底是秦笙的姐姐姐夫,多少是亲戚关系吧,那年府倒好,直接一句‘老爷在病中’就把我们给打了。”
“我可听说那年大学士收了永宁侯府世子的嫡子做学生的,呸,什么清流大家,也是看人下菜碟儿的!”
这话也能说出来?
殷老夫人瞪她一眼,“清流世家文人风骨,再说求学拜师这种事情哪有一次就顺利的,多些耐心才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殷老夫人也的确是有点恼秦笙的。
殷文萱喝了口茶,“这不是耐心不耐心的事情---”
话锋一转,她看向母亲,“我可知道了,当初文孝成亲还没多久就纳妾了,弟妹是不是恼着他呢?”
所以才不愿意帮忙的。
殷老夫人没说话。
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其实不止文孝纳妾,这段时间生的事情太多,谁知道秦笙心里怎么想的呢?
“其实说穿了,还是文孝管妻不严。”
殷文萱轻蔑道:“这秦笙既然嫁到了咱们家来,那就是殷家的人了,她也不想一想,往后子锦有出息了,难不成会忘了她这个舅母的恩情吗?”
“……”
事情哪里有她说的这样简单?
如果一开始殷文孝对于这桩婚事是心甘情愿的,早早的弃了那叶娇娘,一心一意对待秦笙,哪里还会有这许多的事情。
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殷老夫人头疼,摆摆手,转而问:“对了,姑爷那边如何了?说是要进户部,可知道是个什么职位?”
虽然已经有风声了,但是事情一天没有百分百地确定下来,殷文萱也不敢说的太细致。
话题转来转去的,最后还是到了秦笙头上。
殷文萱并不死心,“娘,要不我再找弟妹说说吧,许是她还没有想清楚利害关系。”
“她?”
殷老夫人实在是不忍心打击女儿。
秦笙是那拎不清楚的人吗?说到底那是心高气傲,文孝对她这般,人家凭什么还好声好气地帮忙?
“她可清楚得很。”
殷老夫人叹气,“行了,你也别去找她了,这件事情我再敲打敲打阿笙吧。”
“……”
殷文萱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吞了回去。
心里不是不冷,子锦拜师这样大的事情,在娘家人这里好像却无人关心似的。
在殷老夫人这里坐了会儿殷文萱就走了,子锦还在家里,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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