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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
小语有我,从今後,你都有我。”
这不,我一说怕,他就顾不上礼仪规矩,探了身进马车来,想要抱我。
我能够看出,他双眼中浓郁的爱怜,与那种对未来充满了幸福与期待的光芒。
真好!
要打击一个人,只有把他捧到最高处,然後亲手推他下来,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
现在,我正在一步步的捧他,而他,也不知不觉的上套了,往那“幸福”
的高处行去。
“生哥哥……”
我趴进他怀里,撒娇着说,“我不想见时隽哥哥,他好凶。”
“等你与我成婚後,我们就把时隽哥哥关起来,不准他再凶你!
现在,且忍忍。”
他当我是小孩般唬弄,抱着我,让我蜷在他怀中,亲亲我额头,明目张胆的说着他的欲望。
“好!”
实在是好,实在是太好了!
本就不是太稳固的关系,这下,可要经受某些特别考验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磨蹭了下他的脖颈,引得他也同样闷笑两下。
虽然,我俩的笑出发点大相庭径,但是搁在外人眼中,便是我们和乐融融的亲昵模样。
“怎麽这麽开心?有什麽好玩儿的,说来让我也乐乐。”
很显然,从院中相迎出来的时隽,便是“外人”
之一。
不过,经由我这些天与树的了解分析,他非常擅於伪装,纵然有任何不快,也一定不会表现在明面儿上。
当然,除了他瞧见我时,稍稍愣神的三秒锺除外。
真不错,把人吓呆的滋味,实在美妙。
想必时隽已见过我与树捣鼓出的“时语尸体”
,所以,纵是泰山崩於前不变色的他,也不得不惊讶片刻。
“时隽哥哥。”
我摆出当年时语的姿态,轻轻窝在霍生怀中,小声的唤了他一句。
“回来便好。”
时隽再度换上标准笑容,一副温和邻家大哥模样。
若不是我通过树的记忆探知他的过去,一定会以为,这个温柔男人是和善可欺的。
“生哥哥抱。”
我避开时隽想要牵我的手,往霍生怀里缩了几分。
“哈哈,小语一路乏了,也被我累着了,我抱她便是。”
霍生这番话,明显是在示威。
一则,便是我俩相处甚欢的意思,再来,自然是“明示”
时隽,他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