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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会的,那个应该不是时隽,时隽不可能和别人结婚……我使劲的抹了抹眼前糊着的白雾,想要把台上那人的脸看个分明。
却悲哀的发现,那个人的身段相貌,我是怎麽也不可能看错的。
是的,他确实是时隽,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与我平素的印象分毫不差。
就连伸手托扶旁人的举动,深情凝望的眼神,嘴角带笑的俊朗,也是与平日里待我那般,全然相同。
我想起了前些天的床笫之欢,他朝我说的那些甜蜜言语,心脏仿佛从高塔跌落地面,狠狠的摔成了粉碎。
“他是时隽,身边的,是他今日大婚的新娘,公主时语。”
格瓦像是电视剧的敬业旁白,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还不忘该说的台词说出来。
“你怎麽知道?你连我都不认识,怎麽知道台子上是谁?”
我想证明一切是个骗局,想用眼睛把面前男人的脸给穿两个洞。
我隐隐的生出了几分希望,我觉得这是假的,只要我站出来,所有的一切就会被揭穿。
“狱官聊天时,我听到的。”
这下,我连一点儿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了。
众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就连那些牢房的狱官都知道!
“不可能……”
我转头,看着台子上正在举行婚礼的新人,心头像是被针刺似的,疼得我连呼吸都没法顺畅的保持。
我不敢去想,那女子若是时隽找来的……不会!
一定不会!
我甩甩头,想把那种不好的念头甩出脑海,却没来由的甩不干净,反而越发的饱胀起来。
“真的,据说都筹备几年了。”
格瓦像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把我更抱紧了些,郑重的反复声明,“我还听说,时隽特别疼他这个妹妹,婚服是特意从我们大陆鲛人处买来的,还镶了最珍贵的金猴毛做边衬……”
是的,我怎麽不知道。
我还清晰记得,时隽前些日还给我说,金猴毛寻得了多些,冬天里给我弄个带毛边儿的披风,让我出门玩雪也不会冷。
记得当日里,子一他们也在,还说是,“若主人不喜欢,我们用胸口给你暖着也成”
。
可是,怎麽一转眼,这些却全都成了别人的了?!
为什麽?我不甘心,就这样全部都被别人给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