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那是一个求救信号。”
妮娜说。
乌瑟露出了一种无语的表情,妮娜已经能反过头来将其理解为一种词穷——也就是说,她自作主张的理解很可能正是这位魔女不齿直言的真意。
妮娜想了想:“你会进到这地方的缘由和我有关?难道是因为传送阵的事?我听说魔女在没有得到七贵族允许的情况下不能擅自使用魔法。
但那时候你是为了救我才——”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她回忆起那天被邀请函打断的思路。
“你的魔法能力应该已经被七贵族封印了,你是如何使用瞬间移动的?是利用了魔法媒介吗?如果是这样,七贵族就没有理由将你关起来了,他们没有规定魔女不能使用魔法媒介。”
乌瑟的表情破天荒地显露出一丝动摇。
妮娜注意到他在用余光瞥视站在门边上的那个狱警,于是她猛地闭上了嘴——尽管不知道方才那些话有哪里不对,但她隐约觉察到再说下去可能会触及一些不利于乌瑟的话题。
“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你究竟犯了什么错?如果当真和我有关,也许我可以找一些法学院的同学商量对策。”
她说。
乌瑟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神情与刚才相比稍微松弛了一些。
“我还是那句话,先管好你自己的事。
想必你已经从大巫妖那里听说了关于这里的事,总之如今我没有性命之忧,呆在这里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不要再来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试图轻描淡写地略过监狱生活的艰辛之处。
“你不能放任社会对你们的羞辱和偏见,如果不尝试着反抗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变好!”
妮娜突然激动起来。
“但反抗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乌瑟奇怪地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刻薄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应该为你是一个人类而感到庆幸,而不是挥霍这个身份带给你的好处。
你最好像一个人类那样,彻彻底底压榨你那几位租客的价值,而不是异想天开地去给他们谋求什么社会福利——否则你会把自己整进泥潭里的。”
妮娜说:“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些事情了,不能因为畏惧失败就裹足不前。”
她的家庭既不完整也不富裕,但至少可以通过合法劳动赚到足够维生的金钱。
她在社会上遭遇过不少刻薄的对待,但也有愿意对她释放善意的朋友和长辈。
可如果一旦失去“身为人类”
这个简单的前提条件,上述的那些让她平安健康地成长至今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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