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四季还没来得及为他这一脸的花花绿绿心疼,就看见了这人脑袋瓜子上顶着的黑色栗子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浅黄色的圆寸,格外扎眼又带了点奇妙的精神劲儿,扫去了冬日的沉闷。
许四季皱了皱眉,伸出手指了指这人漂过的连发根都是浅黄色的头发,问到:“你怎么又把头发搞成这样子了?”
她瞬间想起了被林运粉色头发支配的恐惧。
林运的表情闪过一丝沮丧,但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神采,“我想念我的粉色头发了,你不喜欢吗?”
许四季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故意感叹道:“哎呀,黑头发的弟弟多帅啊,奶凶奶凶的。”
林运有些局促,攥着的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可是紧接着他就听见许四季又说:“不过呢,黄头发的弟弟也别有一番风味呀。”
他一抬头,对上了许四季亮晶晶的笑眼,瞬间什么恼火都散尽了。
“你怎么又挂彩了,多大的人了还整天去打架,万一留了案底对以后可不好……你疼不疼?”
许四季嘟嘟囔囔说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问出了这句话。
林运知道她误会自己和别人打架了,但只是抿着嘴,什么也不去解释。
既然选择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一定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他摇摇头,轻声吐出一句:“不疼。”
许四季总觉得今天的林运有些奇怪,她耸了耸肩,打算接着向前走去。
谁知道这脚步刚迈开了一点,就被林运的一声喊吓得急忙收回。
“四季!
你……你别动,你头发上粘东西了,我帮你拿掉。”
林运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作响,眼前睁大了眼睛的许四季已经有些天旋地转了。
他颤颤巍巍伸出了胳膊,紧攥着的手轻轻放开,手指捏着一个镶着碎钻的珍珠耳环,放在了许四季的耳侧。
在阳光之下,显得她的脖颈又细又白,优雅极了。
林运不争气的手忍不住抖着,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细细的银针从她的耳洞中穿过,然后慢慢退后几步,对上了许四季弯弯的眼角,像是一汪清泉,让他忍不住红起了脸。
许四季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了点那耳环,似乎带了点嗔怪,语气中却满满都是欢喜:“你好好的花这个钱干嘛,我又不是没耳环带。”
“很美,”
林运俯下身子,将许四季的碎发撩到耳后,然后磨磨叽叽又解释道:“我是说,你很美。”
好在季君昱没看见这么堵心的一幕,早早拎着包走了,要不然非得把隔夜饭都给他俩吐出来不可。
等他溜达着走到了停车位,只见巫渊就蹲在车子的旁边,百无聊赖地玩着隔壁停车位底下长出来的草,脑袋一晃一晃,到了点纯真的可爱。
季君昱把许四季的包斜挎在自己身上,大步流星地朝着他走去。
然后以同样的姿势蹲在他的身旁,悠悠然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虽然是明知故问,但巫渊还是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来接你下班。”
没有什么多余复杂的语言,只是这样看着他,感受这一瞬间的安宁。
可是季君昱刚一上车子,还没等巫渊说话,就拨通了罗晏的电话,继续开启属于这一案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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