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里也不乏这些花鸟齐聚的,像是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有蝶有莺,正是一派春日景像。
昭容这首也是,海棠去后有桃柳,黄莺乳燕的对仗,也还算工整,实在还是不错的。
贵妃也不要太偏执了。”
帝后双双开口,司徒贵妃自然也不敢再说,只得冷着脸,“下一个接上去了。”
司徒贵妃还要再催,皇后却看不过了:“你要让妹妹们想一想,这样急色色的,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家吗?”
这一来,不管是中立的,还是站在皇后那边的,全都点头称善:“贵妃幼有才女之名,可咱们都没有急智,慢慢想或许还行,若是这么急急地催来,原本还能勉强作来的,这时候也不成了。”
司徒贵妃无奈,只得任人慢慢地拖着,看着秦可儿微眯着眼睛,像要打盹了似的,恨不能拿酒灌了她下去,她让醉酒无状,出个大丑。
再轮了一次,司徒贵妃松了口气,笑吟吟地看向秦可儿:“昭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想必又有佳作。”
秦可儿嚅嚅道:“可儿不过是滥宇充数,能凑齐四句五字,已是勉强了。”
皇帝温言道:“是啊,贵妃不要太较真了,可儿能作得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那就作来罢,若是狗屁不通,那可不成!”
她气怒之下,连话也说得有点粗了。
好在她武将世家,偶尔说话不大文雅,也没有人去责备。
“是,可儿这就献丑了。
这回作的是四句五言的,仿古”
秦可儿却规规矩矩的,又赧然地笑了一笑,“依妹妹想来,倒是这仿古更容易着一些,便讨个巧,请皇上和各位姐姐莫要笑话。”
“不拘什么格式,作出来就是了。”
皇后微笑着朝她点头。
秦可儿精神微振:“是。
料峭弄春寒,桃梨苦争欢。
白头横空去,妆罢独凭栏。”
“唔,不错,果然有些长进。”
皇帝不待旁人评说,已一锤定音。
“昭容深得君宠,哪来的苦争欢之语?”
司徒贵妃却不肯放过她,鸡蛋里面还要挑骨头呢,何况这首诗作得有些悲,更是被她逮着了借口,便借题发挥,“皇上本是叫了咱们姐妹来这里热热闹闹,图个快乐的。
昭容大放悲声,倒像是故意找不自在来了。”
秦可儿苦着脸:“哪里有这么些怨的,只是可儿初学作诗,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可儿本非才女,原本也不在认得什么字,进了宫才狠看了几本书,勉强学着依样儿画着葫芦作出诗来,却只是让行家里手,笑话一场罢了。
若不是…这酒实在喝不得了,可儿哪敢献丑啊!”
众人看她醉态可鞠,说话时还手舞足蹈,暗想这才是。
若在平常,这秦可儿还不敢拿出来献宝呢,酒壮人胆,此话诚然。
只是看她小小年纪,竟也有些急智,并不像别人说的那等大字不识的草包,心里便有了微微的凛然。
再接下去几轮,众人却越看越奇。
因为秦可儿再没落下一场,每轮俱有四句诗读出来。
不管司徒贵妃改了什么题目,她苦思冥想,却能按时交出答卷,竟是一碗酒都没有再罚喝。
司徒贵妃自然气恨不语,就连皇帝和皇后,看着几人意气之争,也渐觉腻烦。
听着司徒贵妃一再催促,皇后打了几句岔,口气也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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