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6点半下班以后,师秦王一飞一改常态,并没有像昨天以前那样,嚷嚷着带我们仨去吃晚饭。
而是在下班前的夕会上,嘱咐我们说,下班后随便吃点,他得去趟医院先。
赵乐多问了一句出啥事儿了,王一飞方才告诉我们实情。
原因是他老婆刚打来电话,说闺女下午有点儿发烧。
送医院检查后,确诊为急性肺炎,头疼、呕吐不说,身子都有些抽搐了,着实给老王吓得不轻。
赶上这事儿,我们仨也帮不上啥忙,只能假客套似的冲着师秦的背影喊道:“有事儿吱声,需要帮忙记得言语。”
蹊跷的是,今晚我们仨都毫无饿感。
相觑一番后,都说没胃口。
可问题是,不吃饭干嘛去?
总不能扭头直接回公司吧?
下午挨工位上一坐就是四个半小时,外加听汪总那么长一段“唐僧念经”
般的絮叨,脑壳都快炸了。
哪怕不吃饭,怎么也得溜达溜达、换换脑子。
不然待会儿加班,指定熬不到半夜就得困的跟孙子似的。
彭博提议道:“要不咱到金鹰逛逛去?”
“金鹰搁哪儿来?”
我随口一问道。
赵乐说:“你真土low逼!
金鹰你没去过?金鹰、金鹰不就搁娘市中心那块儿么?”
我以为得老远,问道:“咱这算市中心不?”
赵乐嘲讽道:“咱这算逼养啥市中心?和信这一片儿看着跟娘贫民窟似的,彭城广场才算市中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