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被点醒了似的,笑道:“是了,我以为自己还是那片大房子。”
“尊神如何不穿鞋呢?”
他一面问,一面向下轻瞥了眼。
刚才短暂的接触,让他感觉到轻容下那弯玉臂散出的温暾热量。
他抿唇莞尔,还和记忆里的一样,半点都没有改变。
穿不穿鞋的问题,讨论起来有点怪异。
长情拿裙裾盖了盖,“渊海君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独守龙脉的神,自觉一无所有,难免不拘小节。
渊海君哦了声,“果然很有道理。
只是水下潮湿,恐怕尊神站立不稳。”
于是指尖一绕,手上多了双女鞋,自己蹲身下去,托着鞋往前递了递,“尊神请抬足,云月为你穿鞋。”
长情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穿不穿鞋,因为神不怕冷,要不是不着寸缕有碍观瞻,她甚至连衣裳都不想穿。
但这条鱼,真是过分温柔了,哪怕暂时弄不清他的所求,也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
“不必。”
长情往后退了半步,“渊海君不必这么周到,不就是证婚么,我闲着也是闲着,天亮之前赶回龙原就可以了。
你把鞋放下,我自己穿。”
他说好,但那指尖轻柔的力量还是落在她脚腕上。
长情身不由己,活得很糙的砖瓦结构,遇上柔情似水的鱼,实在令她无所适从。
她垂眼看,渊海君洁白的衣衫像盛开的优钵罗花,长文丝不乱地覆在肩背,看样子真不像生活在水底的鱼,更像九重天上高洁的仙。
他为她穿好鞋,站起来也是温文一笑,“好了,尊神现在行走,应该会稳妥得多。”
长情迟迟点头,“多谢渊海君了。”
“尊神叫我云月吧,我本来就是占水为王,没什么好标榜的。”
他负手在前引路,不时回头望她一眼,两两视线对上,他的目光一漾,愈地柔和清嘉起来,“我也称呼尊神‘长情’如何?尊神不会怪我唐突吧?”
那倒不会,不过一个称呼罢了。
长情道:“不必拘礼,叫着方便就好。
你先前说新娘子是凌波仙?难道是渭河水君么?”
他摇头,“渭河水君是正统的神,我等山精水怪怎么配与她结姻!
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习惯,但凡修成人形的,都称自己为仙,反正也无人管束。
与我成亲的是一条鲤鱼精,我们相识多年了,我刚到渊潭那天,她就愿要嫁给我。
于我来说,成亲是活着必要经历的阶段,只要人合适,成了便成了。”
他引她走向渊潭深处,那里张灯结彩,除了往来的人奇形怪状,倒和长安城里没什么两样。
那些阔嘴小眼的精魅看见云月,纷纷躬身作揖,一个伸脖子吐舌头的凑过来一看,立刻咆哮起来:“守龙脉的上神来啦,大家快看,这是正宗的神啊!”
于是那些水族大惊小怪着,把长情围了起来。
“就是龙原上那位啊,一年睡到头的那位?”
“变成房子的时候看不出来,没想到真人很美……”
“看守龙脉的,真身是不是龙啊?”
长情成了这里的异类,所有人都在围观,但议论之余,他们也向她作揖行礼,“拜见上神。”
云月一直含笑看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没有什么会令他应对不及。
待那些水族都见过了礼,他才带她往他的府邸去。
水下的宫殿是用琉璃和各种异宝堆砌成的,比起陆上的宫阙,更为灵巧和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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