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道人影挤了进来,赫然是茶楼的管事。
夏依依对他还是有些印象,毕竟这人是因为儿子在茶楼当差,于是一同招了进来,手脚勤快,为人也十分老实。
夏依依稳住身子,问道:“你且说说,为何要去那偏院,顾城是不是为你所害!”
管事是个中年男人,被夏依依这么一问话,竟抖了抖,匍匐在地求饶:“夏小姐,我都是听您的吩咐做事的啊!”
夏依依指派下人谋害城主府千金。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脑补了一大堆夏依依嫉恨顾城的戏码。
夏越气的浑身发抖,他最不能容忍别人欺负他姐姐,当下恨不得上前踹人一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姐姐何事让你做过这种事,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污蔑主子,你说啊!”
夏依依觉得心寒,似不认识眼前这个共同奋斗这么些日子的人了。
“接着说。”
夏依依淡淡道。
这毫不心虚的姿态又让大家看不明白了,如果真是夏依依做的,那么她也隐藏的太深了吧?
“夏小姐,若不是您用我儿子的卖身契要挟我,我又如何会一把年纪去毒害一个小姑娘,老奴也不知道您是什么打算,当时您只让我给顾小姐为了药,说是跟顾小姐待一会儿,从后门就走,让老奴在门外别让人进来,老奴是真不知道那是致命的毒药啊!”
管事一把鼻涕一把泪,凄惨的模样顿时引起不少人同情。
众人眼里,夏依依顿时成了个想除掉顾城,成为城主府唯一千金,并且奴役下人的狠毒女子。
一时间,大家的眼神都变了,刚才跟夏依依同桌的少女们,虽是纷纷不信,但架不住被自家爹娘扯到身后,一副要跟夏依依撇清关系的模样。
人们,总是相信弱者。
夏依依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的样子透着股森寒,一时间与刚才乖巧的样子大相庭径。
陈昭和夏越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旁,紧紧护着她。
“你说的这话,是谁教你的?”
夏依依靠近管事,蹲下来平视对方,“又或者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当时我寻顾城未果,碰上赵氏夫妇,纠缠一番,便随了陈昭来到前院,你背后的主子时间掐的很准,但这毒药,似乎也不是一般的毒药。”
夏依依捏起管家手中握着的小瓷瓶,轻轻倒了出来在地上。
无色无味,如水一般,没过多久就起了白烟。
这种毒药在古代,应该价钱也不便宜。
管事低下头,一副惧怕到极点的样子。
“夏小姐,是、是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要谋害顾小姐的,与您无关,求您放过我儿子吧!
我儿子真是无辜的!”
管事朝夏依依伙计人群中看了一眼,作出一副豁出去的姿态,认下罪责。
明眼人一看就是夏依依威胁了他。
此刻,他的儿子也不好受,眼神躲闪,看着地上的中年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因为他知道自己跟这男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无非是想让他送终才把他买了回去,如今又怎么会因为他去背叛夏小姐!
夏依依深吸一口气,忍着想一巴掌扇死对方的冲动站了起来。
“义父、义母,依依不可能对城儿下手,你们相信吗?”
夏依依看了一圈,目光停留在沈鹤夫妇身上,顾晔是相信夏依依的人品,但如今事关自己亲生女儿,一时间闹成这样,也心中憋闷,面露难色。
沈鹤泣不成声,但还是抬起头看了夏依依一眼:“我相信你,只是,如今我想知道谁才是真凶。”
夏依依捏紧拳头,突然摸到手中的解毒剂,猛然反应过来顾城还生死未卜,当下也懒得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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