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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色的座驾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潜行,黑黰黰的车身完全隐没在黑沉沉的夜色深处。
徊蝶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前面屏幕上那条不断移动的飞行轨迹,如此相似的情景,一时间情思涌动,只感觉过往的种种如同做梦般,飘渺恍惚,令自己无限感概之余又心酸愤懑。
想不到自己还会再次坐上那恶魔将军的座驾,上一次是为了逃离,迫不得已,而这一次竟是为了帮那恶人办事,虽说也是身不由己,但亦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背叛了自己族人、背叛了自己的罪恶感觉来。
终有一天,我一定要用这把匕首刺穿你的喉咙……徊蝶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一把还插在刀鞘中的匕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中那青铜色的刀鞘,微动的嘴唇,吐露着她坚定的决心。
这把一直随着自己浴血奋战的利器,只有将它握在手里,由着那种熟悉的沉甸甸的感觉从手心处传来,徊蝶才觉得自己困顿已久的灵魂才稍稍能重新找回到那种意气风发、天高地远任我闯的豪气来。
而同样别在自己腰间的那把金色短枪,虽然它的杀伤力比手中的这把匕首要强上数百倍还不止,但沾染了那恶人气息的物品,徊蝶总是抑制不住地厌恶。
那恶人的东西就如咒语一般,总是在提醒着自己曾经遭受的那些屈辱,像是给自己的身和心都套上了一道重重的枷锁,拿在手中不亚于比拿着块烧红的烙铁烫手,不到非用不可的时候,徊蝶是绝对不会触碰它一下的。
徊蝶手腕一转,匕首又利索地插回到她的腰间。
座驾停住了飞行,开始缓缓降落,目的地已到。
降落的地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座驾喷出的气流把底下的长草吹得东倒西歪,趴伏在地。
徊蝶开了车门,踏出了驾驶座。
没有星光的夜晚,连那弯苍白色的残月也被厚重的乌云给遮掩住了,空气沉闷逼人,可以预见,一场即将横扫而来的暴风雨。
徊蝶一脚把车门踢上,对着这黑乎乎的一坨,实在生不出好感来。
不过即使是万分的厌恶,但也不得不佩服那恶人的本事,他有一张善变的恶脸还不够,就连他的座驾也具有自动切换外壳的颜色的功能,这黑色还真的方便在黑暗中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呢。
徊蝶冷笑,恐怕那恶人之前定是作了许多奸佞邪妄的勾当吧,要不,也不能那么年轻就坐上帝国将军的宝座。
四下查看了一下环境,这里是吉尔迪公爵的私人园林里的某处,看周围树木的密生程度,极少有人到来过此处的模样,看样子,这里应该距离吉尔迪公爵的主宅府邸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
徊蝶一个纵跃,跳到一棵大树上,施展开灵活的攀爬动作,眨眼的功夫便爬到了树冠的巅顶上。
有轻微的风吹来,顿觉得神清气爽,那被禁锢住几乎要滋生起青苔的内心也随之一振,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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