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尝到甜腻的滋味,越曜的眸色愈发沉了。
他微微使了力气,元滢滢便因为吃痛张开了唇。
紧接着,便是长驱直入,溃不成军。
散发着芳香的唇瓣,逐渐在越曜的口中融化。
他素来仿佛凝结着冰霜的眼眸,一寸一寸地破裂开来。
仿佛是因着元滢滢的缘故,越曜的眼睛,同样地浮现出恍惚迷乱。
朱唇传来或轻或重地吸吮,啧啧作响的声音,已经让元滢滢脸颊绯红如血,几乎快要羞愤的昏厥过去。
方才,纵然元滢滢用帕子浸了冷水,以消退唇角的炙热,但见效甚微。
如今,被越曜如此这般轻吻,唇上的温度反而散发的越发快了。
元滢滢伸出手臂,意图抗拒越曜的胸膛。
但一拉一扯之间,元滢滢非但没有推开越曜,她的手臂反而被越曜轻轻一扯,搭在越曜的肩头。
若是不知情的人,远远地见了此等画面,便会以为是一对有情人,在情难自己,好生恩爱。
不知从何时起,元滢滢被放在软榻。
她柔软的青丝如瀑般散开,几乎铺满了整张赤红锦被。
她本就生的肌肤雪白,在艳丽耀眼的红色映衬下,那莹白的肌肤,似翻滚的浪花,轻轻摇晃荡漾,惑人心神。
越曜的眼底满是晦暗不明,在他漆黑的眼眸中,倒映着尽是媚态的元滢滢的身影。
但元滢滢的身子虽媚,眼眸却是一片纯粹干净,丝毫想要诱惑的心思都无。
只是望着那澄净的眼眸,便让人觉得,若是对着这样一个美人生出谷欠念,该是何等的罪恶。
但面对如此美景,想做到心无杂念,又要有何等坚定的心绪。
因着查案的缘故,越曜在后宫可以出行自如。
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秘探香闺,对元滢滢肆意妄为。
带着凉意的唇轻轻滑落,以唇为支撑,轻抬起元滢滢的下颌。
他偏爱朱唇和脖颈之间的一截肌肤,因而在此处流连忘返的时间最久。
元滢滢有些怕痒,尤其是当湿润的唇从上至下,又从下而上,反复许久时,她便忍耐不住,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的弧度缓缓落下,仿佛皎洁的莲花花瓣,沁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越曜轻移唇瓣,对着元滢滢最脆弱最柔软之处,轻轻一咬。
那娇媚可怜的美人,当即吃痛地唤出了声音,眼尾有了湿意。
“越曜,你大胆……”
听到娇柔的斥责声音,越曜面露恍惚。
印象之中,元滢滢从不会这般郑重其事地唤他。
这娇小姐自从得知了他的名讳,便开始唤他“陆郎”
。
像戏台子中的唱段,女角声音婉转,娇声唤着情郎的名字,一字一句尽显委婉的相思。
陆郎,陆郎……
元滢滢故作强硬的斥责声,将越曜从沉思中唤醒。
他不必继续听下去,便知道元滢滢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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