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头这么一想,念头就开始跑偏,想象起秋素心一双琥珀色的猫眼含珠带露,纤纤玉手抓住领口,欲迎还聚的看着她,然后她桀桀怪笑,扑上去,一树梨花压海棠。
噗——
憋不住乐出来,秋素心回头看她,挑眉,眼神惊讶中透着点了然的怀疑。
静侯咧嘴,抻出一个假笑,粉饰太平。
走过九曲回廊,穿花拂柳的进了花厅。
阳光透过半敞开的竹帘斜斜的落进来,照得花厅里的人脸上神色不定。
静侯一眼过去,就忍不住冷下了颜色。
主位上坐了一个她半生不熟的男人,下首的两个人她却是熟的很。
秋素心握着静侯手腕的手蓦的一紧,眼下这个场面也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眼精快的眯了一下,扫过坐在主位上,面目神情半隐在光影中的兄长,只是一瞬间,秋素心就露出了完美无缺的笑容,三分热情七分客气的迎上了早已站起身来的沙连雪夫妇。
“不是去了临埠处理商行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还牵连嫂夫人同你一路舟车劳顿。”
秋素心笑道。
“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回来看看你是死是活怎么行,你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损失惨重。”
沙连雪看到秋素心毫发无伤,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轻松起来,眼神越过秋素心的肩头,看着一直立在门口的静侯,不动声色的上下周详的打量了一下,方才收了回去。
两人口无遮拦的玩笑,沙连雪身侧的芳娘却不喜欢这样的玩笑话,轻轻拉了拉夫婿的衣袖,也把一双顾盼生辉柔若秋水的眸子投向了静侯的方向。
最后一次也是多年来唯一的一次会面,静侯在一片混乱之后遁水而去,那实在是一个太过让人印象深刻的退场。
戏台子上惊艳的一个亮相可以让全场鸦雀无声,静侯的那个别致到惊心动魄的亮相却是让人惊心动魄。
中间了个几度寒暑和一场惨烈的生死,这样迥然相异的静侯让他们近情生怯。
秋素心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人的神色,微微一笑,甫要开口,上位的秋北歌忽然发话。
“不要都站着,厨房已经侯了多时,有什么话坐下再说。”
淳厚的一把嗓子,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仪。
秋北歌起身,缓步走到桌前。
阳光恰好落在他的面目上,五官深邃,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虽然颜色浅淡,目光却是深邃。
格外高大的身材,稳重而不显魁梧,动时矫健,静时内敛。
说出口的话,威严中带着亲厚,让人不由自主地遵从,不觉得尴尬卑微,只觉得理所当然。
兄长大人就是兄长大人,果然不同凡响。
静侯在心里赞叹了一声,也温顺的顺着秋素心回身的姿势走了过去,眼神表情三分笑意三分慵懒,四分的不耐和厌倦被好好的压在下面。
秋素心轻轻拉过静侯的手,向秋北歌示意。
秋北歌的目光转了过来。
秋素心含笑对兄长介绍,“这是静侯。”
简单的四个字,兄弟间的默契便足以道尽一切。
秋北歌点一点头,温和的一笑,“舍弟鲁莽,当日都是托赖姑娘,我兄弟才能无恙。”
静侯直视着秋北歌的双眼,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和秋素心的千变万化到有异曲同工之妙,果然是一母所生。
心里想着,脸上愉快地笑了一笑,也不答话,稳稳侧身微倾,周延的施了一礼了事。
秋北歌也不见怪,也不待沙连雪夫妇上前搭话,只挥挥手,几个人便顺势入席。
在秋素心和静侯的预料中,这本来只是一顿单纯的家宴。
半路多出沙连雪夫妇,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差别,照就顺风顺水,暗地里可就多出了许多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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