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奶奶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又不曾亏待她,见面礼我可是备了的,还不许我不高兴啊。”
说得也有记分道理。
林安安一点也不在意这些,舅舅舅母过来她又发了一笔小财,那些金银稞子衣料奶娘帮她收起来,再在册子上记一笔,这一次就记了一页半纸。
她这个年纪拿着这些金银稞子也没什么用处,林四奶奶只给她套了一只挂了金铃铛的金镯子,走起路来便响个不停,林安安可喜欢这镯子了,真金做得,手工也精致,带了这镯子一听到金铃声就知道林安安来了。
李家得了林家热情招待,林文骞被两个舅兄灌了几回酒,三人喝的酩酊大醉,又各自被妻子提着耳朵赶回了屋。
林四奶奶和两位嫂嫂几月不见分享着育儿经和八卦。
快活的日子过的极快,到分别时四奶奶还舍不得他们走。
可眼看着就要过年,正是忙的时候,李家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做,哥哥嫂嫂不回去不成,也只能送他们离开了。
来的时候半船的东西,走的时候又带了半船回去,告别的话说了一箩筐,眼看着再不出发天黑都到不了家才依依作别,船只离了岸都快看不见,林文骞还陪着林四奶奶站在码头上看着。
林安安倒多了几分羡慕,能像林四奶奶这般,已经算是幸运的古代女子了吧,与娘家婆家关系都好,还得丈夫喜欢,若是再得个儿子,便也是儿女双全了。
这大概就是最完美的人生了。
林安安今年算是第一次过了一个完整的年,她已满了周岁,被林文骞带着去本家的长辈家里拜年,个子小穿得又厚,给族长伯爷爷磕头的时候头一栽翻了过去,好在屋子里铺了厚厚的毛毡子,一点也不疼,为着她摔了一跤,还多得一个银花生。
在林安安看来,这族长对林文骞似乎特别客气,连带着对她这个小孩子都格外的温和。
族长捻了花白的胡子和林文骞唠嗑,“这孩子也满周岁了吧,名字可定下了,要不要先记在族谱上?”
族长也没细心到记住族里这些新生儿,特别还是一个从外面抱回来的外室女,能提起也算是给林文骞一个面子。
林文骞喝一口茶水,“不急,待过几年再说。”
四奶奶都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林文骞,把孩子抱回来不就是为着能上族谱嘛,她一个女孩子,四奶奶也已经看开了,林文骞若是要在族谱上记下她的名字也不会反对,她母亲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大不了就记妾生,或者就记在她名下,她也不甚在意。
林文骞暂时不把林安安记进族谱,还有一个原因是顾忌到她还怀着身孕,所以没有捉急,等她肚子里的出来之后一起,这算是林文骞的体贴。
林安安却是没听到这些话,她早就被外面放爆竹的声音吸引,和林玉手牵手一起去看舞狮子了。
大街上大家都穿着新衣,脸上带着暖融融的笑,彼此拜着年,一副喜气洋洋,扑面而来就是浓浓的年味。
因林四奶奶怀了身孕,年节礼都是林老太太预备的,她好几年没做这些,倒忙得晕头转向,林文骞生意往来的朋友还有攀过来的远亲,事情有多又杂,四奶奶撑着肚子还在炕上看年礼单子,帮着林老太太回礼。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