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贵妃闻之大怒,猖獗到几次加害陈湛,都被皇后护住了。
于是齐娀瑶意识到,她不能再纵容下去了,故而当严恪忱找到她谈及国本之争时,她当即同意,她一定要扶持陈湛继位。
这会儿,陈湛已经用完了银耳羹,满足笑道:“谢母后惦记,儿子让您操心了。”
“哪个母亲不为儿子忧心。”
齐娀瑶叹道:“你无母,我丧子,这老天可怜咱娘俩,给了咱娘俩这缘分,我不惦记你惦记谁。”
虽然彼此联合都带着目的,可这话也确实自肺腑。
这种孤单使二人没有任何芥蒂地黏合在一切,心往一处使。
“你今儿入宫,可是有何事?”
齐娀瑶问道。
陈湛笑笑。
“许久未来给母后请安,中秋那日入宫本想陪您聊几句,也与熙和妹妹亲昵,只是瞧着您操劳便不忍扰您了。
这才拖了两日,趁随昌平侯点兵向父皇呈报的机会,来给您问安。”
齐娀瑶点头。
“你有这份心便好,只是如今这档口,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和二皇子,大意不得。
尤其你父皇疑心重,咱母子俩身份在这免不了让他猜忌,何况他本就支持你二弟。
还有你和严阁老往来,也不要太显目了。
万不能给邵氏和辅留下把柄。”
“母后教训得是。”
陈湛恭谨施礼道。
“哎,眼下这房里没外人,不必如此拘礼。”
齐娀瑶平和道,又摆了摆手示意儿子也坐在罗汉床上,两人隔着小几,说话声越地小了。
“你今儿还有别的目的吧。”
陈湛讪笑。
外人都道皇后柔弱单纯,可他清楚,他这位母后心思缜密得很。
“是。
今儿来是想和母后道,我寻到辅通敌的证据了。”
“果真?”
齐娀瑶捏紧了帕子问,紧张得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
陈湛认真点头。
“是真的,严阁老昨个来与我说的。
我也确实看到了辅与外敌往来的书信,不过是拓版的。”
“如何得来的?”
皇后谨慎问。
“是秦晏之偷偷潜入辅书房拓下的。”
“秦晏之,新任的户部侍郎?他不是荀正卿的侄女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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