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远:“……”
“我没说不帮你。”
阮卿唇角勾起,伸出手指左右摆了摆,“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裴将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裴一远撑着下巴,以一个下位的视线看着她,凌厉的凤眸弯起打破了原本的攻击性,“不过我带来的这个消息你肯定感兴趣。”
阮卿挑起眉,身子也未动,只微斜了眼睛睨他:“嗯?”
“萧佩宜和6娴。”
裴一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卿眨眨眼,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坐直了些,原本右偏的肩膀往裴一远那边偏了一线几不可察的距离,状似不在意地说:“说。”
其实在意这个消息的意思就差没写到脸上了。
裴一远像只捕猎的猎人,鱼饵换了又换总算勾到了那只油光水滑不屑理人的漂亮狐狸,他清了清嗓子,道:“萧佩宜的消息被抹掉太多,先皇是从扬州把她带回来的,先前查的不清楚,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与6娴是同乡,最近细查现萧佩宜是徽州人柳子镇人。”
“那岂不是柳盈的同乡?”
“对,萧佩宜被拐的时候年纪不小了,性子刚烈,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被那群人扔到了姑苏。”
阮卿皱起眉,身子不自觉地坐正,“那她最后怎么又到扬州去了?”
“这个地方就比较关键了,消息表示萧佩宜到姑苏的时候身上全是伤也没有钱,靠着城里乞儿救济度日,但是五天之后,突然在姑苏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到了扬州。”
“五天?不够她养伤的吧。”
“是,根据还活着的乞儿说法,当时的萧佩宜双腿都断了,绝对不可能能行走。”
“所以那群人确实是形成了一条成型的链条,下面的散家人伢子没法吃下萧佩宜这个烈的,就先把她丢到了姑苏,又怕她报官,索性只留了命,回了扬州告了上面,上面喜欢这个人,所以这才回头让手段更厉害的把她从姑苏带回扬州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裴一远沉声道。
阮卿用力掐了掐眉心:“不对啊,我幼时见过萧佩宜一面,虽说不爱说话,但对先帝是柔情似水,我爹和大哥也是这么说的,按你这个说法,她应该是个烈性女子才是,怎么会委身于和那群人伢子地位相同的先帝?”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宫中有一个说法,当时先帝驾崩之前,与身边大太监传了口信说让萧佩宜之子登基。”
“遗诏是假的?”
“应该不是,大概只是他临死突然反转的念头,若遗诏写的也是萧佩宜之子,不管章太后如何手段,你父亲应该也不遗余力地送他上位才是。”
阮卿沉着眼,对这个说法不可置否,忽然问:“萧佩宜到底怎么疯的。”
“也许,她也吸了阿芙蓉。”
裴一远一字一顿落下这个话,阮卿只觉心中一震,若真是如此,那萧佩宜一直到进了宫位及贵妃,都一直是被那群人伢子控制的,那那群人的能量未免太大了,过于恐怖了。
阮卿的舌尖在犬牙上反复摁压,不算尖锐的刺痛反复蔓开,“查,他们应该不止控制这么几个女子,后面肯定是有更大牢笼背景,他们需要更多的阿芙蓉,里面一定有专门种植的场地,规模不小,往蒲甘和大理查,别的地方种不出这么多阿芙蓉。”
裴一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忽然话音一转:“你伤好了没?”
然后从怀了掏出一个陶瓷瓶,上面盖着斑驳的金面,“金疮药,边疆用的,除了痛了点伤口会好的快很多。”
阮卿早习惯了他话头乱变的毛病,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视线都没分给那瓶药一点,目不斜视道:“好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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