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抽完烟没多久,因为敌军防空火力太猛,他们不得不提前跳伞,空降到了错误地点。
给他们烟的排长被炸成了两截,班长也死了,根本没人指挥战斗,士兵们乱成一团,他跟云峰不得不一个当排长,一个当副排长。
就是这样,虽然陈今现在也能算得上是个老烟枪了,但还真没在弟弟面前抽过烟。
老实说,陈今从前线回到家里后,时常感觉自己像头野兽,浑身沾满血腥味。
他一边觉得弟弟在装乖,一边又心里门儿清,他比他弟还能装,装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哥哥最好。
陈念翻了个身,背对着陈今,露出后颈那枚小小的凸起,无知无觉地散发着香甜的牛奶香。
陈今心想,弟弟对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也对,从小被他拉扯着长大,没必要防。
但烟瘾似乎来得越来越汹涌,伴随着一种陌生的燥热,蛰伏在身体里,陈今站在窗边犹豫片刻,长舒一口气,抬手脱了上衣。
将弟弟揽进怀里时,烟瘾神奇地消失了,燥热也渐渐平复下来。
陈今放纵自己挨近那处在今天之前都不该碰的地方,闭上眼睛,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释放出强势的alpha信息素,和空气中的牛奶味结合在一起,正式宣告占有。
他知道,自己这次不会梦到战场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陈今被饥饿感唤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低头一看,弟弟拱在他怀里,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扫在他胸口,看来是醒了有一会儿了。
他打了个哈欠,拍拍弟弟的背,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陈念仰起脸,天真又狡猾地去摸他哥的手,“哥哥,今天真的不做吗?”
陈今:“……”
问你吃饭呢,你跟我说这个。
这一觉睡得难得安稳,紧绷的神经仿佛彻底舒展开了似的,陈今浑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不想跟他弟闹。
他捏了捏小东西的后脖子,伸手要从床头拿衣服穿,下一秒就听到他弟说:“哥哥,我已经成年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有过发情期了。”
“什么?”
陈今骤然紧张起来,反手攥住他弟的手腕,“怎么过去的?有谁碰你了没有?”
陈念摇了摇头,双腿磨蹭着,往他哥身上贴,“没有,认识的omega帮我打了抑制剂,熬了一晚上就好了。”
陈今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紧张起来,拧着眉毛问:“那以后怎么办?”
陈今在这方面仿佛天生比别人迟钝,到现在还是难以适应弟弟已经成年的事实。
但他还是有点常识的,知道第一次发情期就意味着弟弟是个需要alpha信息素,需要同alpha性交的成熟omega了。
陈念凑过去,额头抵着他哥的胸口,像是得逞了一般,偷偷笑了。
他说:“你标记我吧,哥哥。”
陈今又一次受到了冲击,他没想到,他弟胆子比他大多了。
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清不楚的,他压根没想着今天要把这些事都做完,结果他弟倒好了,一个劲儿地催他,硬是催得他下腹那股邪火怎么都灭不下去。
他发愣的时候,陈念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隔着内裤覆上了勃发的性器。
陈念也毫无经验,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指尖移动,试探着揉弄。
陈今只觉得脑袋上有根筋在一跳一跳的,胃里的空虚被另一种饥饿感所取代。
不受控制溢出的信息素先一步出卖了他,屋子里的果酒味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奶香,是侵占与掠夺的前奏。
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可犹豫的,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既然忍不下去,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没有阻止弟弟的动作,只哑着嗓子拦了句:“……别招我了行么。”
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陈念头都没抬一下,像小孩子耍赖一样,回给他哥两个字:“不要。”
一旦哥哥纵容一步,陈念就能想办法钻空子,一路都由着性子来。
他胆大包天地拉下了他哥的内裤,只见那根东西直挺挺地冲着他,硕大的龟头冒着腥膻的液体。
他有点被唬住,不知道要怎么摸上去才好。
陈今笑了一声,被他的放肆彻底激怒,从这一刻开始一切哥哥的底线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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