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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到虫族社会至今,顾庭的情绪起伏一直都很小、很小,他第一次生气是因为在星网上旁观了阿莱的判决,至于第二次就是现在。
一直藏着视线的顾庭终于对上了辛先生紫罗兰色的眼神,他不声音不大,但其中潜藏的坚定却丝毫不减,“那只叫图因斯的雌虫伤害我的事情我会既往不咎,狂化不受、不控制不是他的错,但我也不会继续接受给他的志愿服务!”
好不容易硬气了一次的小雄虫却依旧流露着最诱人的柔软:“但是今天该完成的志愿工作我也不会偷懒,这位先生,能不能请你不要再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好吗?我对你没有兴趣!
对图因斯的财产、前肢也没有兴趣!”
辛先生眼里闪过了惊讶——唔,发火的小雄虫意外地漂亮,就像是一颗躺在火焰中的宝石。
他勾起唇角,“阁下,今天的志愿服务您无需再参加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
说着,在顾庭反应不及的瞬间,辛先生俯身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雄虫抱在了怀里。
站着的辛先生足足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典型的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一抱一搂的衬托下显得雄虫格外娇小可怜,甚至辛先生只需要单臂就能将小雄虫揽在怀里。
顾庭皱眉,他撑着手臂想远离雌虫,但弱小的力气不敌对方,反而被抱得更紧。
“阁下,其实您不用紧张,我刚才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辛先生手臂环绕着小雄虫的屁股,另一手没有丝毫嫌弃地摸了摸对方赤裸、蜷缩、冰凉的脚趾,不大赞同道:“怎么可以不穿鞋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辛先生丝毫没有低头捡起拖鞋为顾庭穿上的意思,而是将自己搭在椅子上、用作装饰性的长巾裹在了小雄虫的脚上。
隔着柔软干燥的长巾,雌虫的手指在小雄虫的足底轻轻一勾,令人尾椎发麻的战栗转瞬即逝。
顾庭:“你……”
“为我刚才的失礼而抱歉。”
辛先生勾着唇角,冲怀里的小家伙飞去一个wink,“阁下,现在我带您去看看图因斯吧。”
并不是很想看的顾庭抿了抿嘴巴,伸手摸上了自己被一圈纱布包裹着的伤口,在经历过消毒上药后,这里只是隐隐发麻,但顾庭不解,明明有一键修复的治疗仪,为什么反而选择用老式的包扎法?
辛先生猜到了小雄虫在想什么,“哦,是我提议包扎的,毕竟我害怕您会忘记自己怎么被图因斯伤害过。”
“你是和图因斯有仇吗?”
不然为什么不是想夺人家的财产、就是想要对方的前肢,甚至生怕有虫会忘记图因斯攻击雄虫的罪责。
“怎么会?我一向与人为善。”
第10章英雄
辛先生总是挂在一成不变的温柔笑容,“与人为善”
的他几乎在医疗所走哪儿被路过的亚雌问候到哪儿。
一般情况下,军雌和亚雌之间矛盾深积,不是军雌看不上面容柔美、抢了雄虫注意的亚雌,就是亚雌嫉妒军雌在体能上的先天性优势,但这一套理论落在辛先生身上却怎么也说不通,至少在他抱着顾庭一路往禁闭室去的路上,每一位见到辛先生的亚雌所展现出来的热情几乎比见到了雄虫还大。
所以说,这位辛先生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虫,是如何做到这么大魅力的?
“——到了,就是这里。”
辛先生在医疗所负一层的走廊尽头停下,比起上面的恒温,这里明显温度更低,原先辛先生裹在顾庭脚上的长巾倒是起了保暖作用。
医疗所负一层是专门为陷入狂化、已经难以被药物控制的军雌准备的禁闭室,这里阴冷黑暗,沉沉的黑铁栏阻断自由,像是深渊中的牢笼,不见天日、充满闭塞。
此刻顾庭老老实实呆在辛先生的怀里,平白对这不曾眼见全貌的禁闭室充满了排斥。
辛先生输入了密码,那铁牢似的门在“滴”
的一声脆响后打开,顺着不宽的小路进去左拐右拐,便到了一间束着铁门的屋前。
辛先生恢复了他往日儒雅的模样,甚至不知道是真心假意地开始关心怀里的雄虫:“一会儿阁下见到图因斯请不要太害怕,他这会儿只是长得丑了点。”
“丑?”
顾庭一愣,有些不解。
在小雄虫轻声的反问之下,铁门开了,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被铁链束缚的巨大黑影。
辛先生抱着小雄虫走到了室内,同时顾庭也在房顶的微光下看到了黑影的全貌,之前在病房里也均是处于黑暗环境,顾庭根本不知道捉住自己的雌虫长什么样,但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对“虫”
之一字有了一种可被碰触的真实感——
巨大的、冰冷的、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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