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帮他们找兵器?了他们差点死掉?毁了自己半张脸?要冒险把些东西运到滇西去?你傻呀!
你…”
“一样!”
“哪一样?”
“立场一样。”
霍言山抓花儿衣袖,郑重看着她:“花儿,今一年最开心一天了。
适才在林间跑时候让想起也过十又一岁,常那些也该。
真感激你。”
“话说。
只要你想,你就能。”
花儿拍脯:“别咱会,给官爷逗闷子咱最会了!”
霍言山笑了,将山翻了个面,而说道:“花儿,你随去江南?给你寻一个临水院子,你推开窗就能看到船听到渔歌,那河面上雾气腾腾,比条江差。
一年到头吃完鱼,你吃过虾。
让你穿完丝绸,带完饰…”
“霍公子,问你一句…”
花儿打断霍言山:“你要养通房着,听着太对呢?”
霍言山想了想:“霍家媳妇好当…”
“你可真扯远了,你要做你通房、妾,你夫,只消你自己决定就了?你需要问吗?问愿愿?”
“对花儿,只想报恩,想让你衣食无忧。”
“你要报恩,快别报了。
养鸟呢?你逗,给你叫一声,你赏条虫吃…”
花儿努起嘴学霍言山:“穿完绫罗绸缎戴完金银珠宝给谁看?推开窗给你们姑苏河里鱼看吗?”
花儿嘴皮子真厉害,把霍言山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又知从何开口。
他竟觉得花儿说得对,如此那般,确对敬爱。
报恩手段止那一种。
更遑论他迄今止拉着她,都报恩。
花儿见他沉默语,就捅捅他:“糊了。”
霍言山忙把拿下,最撒了一点盐,最先扯下给她。
花儿鲜少吃样大,咬一大口,好香。
霍言山饿着她冷着她,也算好了。
夜里敢入睡,霍言山爬上树放哨。
花儿在堆边睡得香,她一点心事了,反正该总会。
同一轮明月下,白栖岭则无法入睡。
獬鹰递他那封信简直要了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