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孙为命的老家伙,自从知道了宽宽是自己的孙子后,嘴上不说,心里却没有一天不惦记的。
可无奈宽宽是人家巧珍带大的,自己再想,也是一没权力、二没资格。
然而此时听了赵牌娘的话,像是黑暗中见到了一道曙光,他来不及站起,便伸手用拐杖挡住了赵牌娘,问:“宽宽怎么了?你有救我孙子的办法?”
赵牌娘本来就不想走的,现在得了面子,便又回转身一屁股坐在木椅上,有些拿腔拿调地说:“我一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好办法,不就是想,满仓若和巧珍合为一家后,宽宽名正言顺地就是您的孙子了。
这孩子虽说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可我也打听过了,孩子的手脚现在有时可以动些哪,有好转,肯定能好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铁生夫妇异口同声地问道,睁得溜圆的眼睛中充满了讶异的惊喜。
“我一大早跑你们家来是为了给你们说句谎话么?”
赵牌娘慢条斯理地说着,伸手碰了碰面前桌子上的玻璃杯。
杯子空空的,杯口的边缘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
铁嫂马上不好意思地拿过茶壶,“哗”
地一声让冷寂的空杯重新变得丰富而热情。
赵牌娘确实没有说谎话。
前些日子,满仓专门花钱从省城请了一位理疗师为宽宽进行恢复治疗。
原本也没报太大希望,没成想半个月过去了,孩子的手脚竟有了几次明显的反应,脸色看着也一天比一天红润起来。
这一现象让希望宛若阳春的枯草一样在满仓的心中复苏了。
谢三娘也暗自窃喜,心想只要宽宽好起来,不愁满仓和巧珍不破镜重圆的。
听赵牌娘讲了上面的事情,铁生老两口更是欢天喜地,铁生不断暗示老伴给赵牌娘往杯里续着茶水,并表示只要能把宽宽弄到他们老两口膝下,一定会给予重谢。
时令已是阳历十一月了,东北人家的屋子里大多都起了炉火。
就像此时的铁生家,外屋的小炉膛里炉火着得正旺。
火苗像一条条伸伸缩缩的金色舌头,贪婪地舔舐着炉盖,顶得炉盖上的水壶像被迫坐在火炕上的黑矮胖子,头上冒着大汗淋漓的热气,嘴里滋滋滋地喊着救命。
炉上的小水壶咕嘟咕嘟开了三遍的时候,赵牌娘脸上挂着成功第一步的喜悦迈着功臣般的步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赵牌娘走后,铁嫂想着想着突然担起了心,问重新坐回炕沿正眯着眼儿吧嗒着旱烟的铁生:“难道,真的要让咱们的儿子跟个疯子生活一辈子吗?那岂不是苦了咱儿子?”
老伴的话让铁生脸上犹未褪尽的笑容宛如秋雨乍遇初霜,突然凝结起来:是啊,光想着孙子了,却忘了儿子的问题……
铁生神色凝重起来。
他沉吟着,半天没有言语,可脸上的风云变幻却显示着他内心正在进行着的极其复杂的斗争。
他甚至忘记了夹在指间正在一截一截燃尽的香烟,直到那最后的一点亮色吻到了他的手指并狠狠地咬了他一下,他才梦醒般回到老伴直射过来的等待的目光里。
无毒不丈夫!
铁生突然在心里说了句,然后下定决心般狠狠地扔掉手里的烟屁股,对老伴说:“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有办法。”
说完,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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