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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敏敏看着周白清,又看向那青年,眼珠一转,道:“大哥!
再来一个外人正好!
让别人也评评理!
我们到底有没有冤枉她!”
周白清处境尴尬,才想退出去,傅白玉忽然从口袋里摸出颗药丸,道:“这颗药你去給那个晕死过去的人吃下。”
雷敏敏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毒药??”
傅白玉冷哼一声,将药丸掷出,雷敏敏伸手接过,她只纤纤玉手才碰到那棕色药丸,一张漂亮脸蛋瞬间扭曲,喉间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电光火石之间雷家大哥已经运气将那掉到地上的药丸震起,一个弹指,药丸如子弹般飞弹而出。
周白清暗道声遭了,飞身过去挡在了傅白玉身前,单手起掌,以掌风挡下那药丸,药丸落地,红色地毯立马被烧出了个大窟窿,连底下的水泥都烧穿了个洞。
再看雷敏敏,她已瘫软在地上,花容失色,右手焦黑,连手腕处都如同被淋了岩浆,血肉模糊。
傅白玉大惊,道:“怎么可能!
这不是我的……这!
!”
雷家大哥瞅着周白清,跨出了马步,道:“阿辉,你先带小姐出去!”
将雷敏敏从地上扶起的年轻男子点了点头,雷敏敏却推开他,道:“我不走!
周白清,你也看到了!
这个医生不是好人!”
周白清看了眼傅白玉,傅白玉还算镇定,她道:“这颗药不是我的,被人掉了包。”
她眼神紧张戒备,不似在说谎,周白清道:“我相信傅医生的为人,其中或许有些误会。”
雷家大哥挑眉道:“你就是小妹常说起的周白清?好,那我就和你说说这个医生的事,昨天我们一个弟子阿兴吃了客房服务的菜便晕死了过去,我们找了酒店调了监控来看,是有人在那个餐车上做了手脚,那个人就穿着这个医生身上那件衣服!
本届大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只有这位医生有这件衣服吧?”
傅白玉道:“我从没干过这种事!
光凭件衣服就要定我罪名??”
雷家大哥道:“好,那有可能是别人偷穿了她的衣服干的,那刚才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药是从你衣服里拿出来的,药也是你扔过来的!”
傅白玉百口莫辩,雷敏敏面色发白,尖声帮腔道:“要不是有凤尾牡丹吊着命,阿兴怕是早死了!”
雷家大哥厉声道:“阿辉你还等什么!
还不快带小姐去看医生!”
被唤作阿辉的男子硬是把雷敏敏往门口拽,雷敏敏脸色愈发虚弱,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道:“周白清!
你要带眼识人啊!”
说完,她便昏死了过去,阿辉扛起她匆忙离开,屋里便只剩下雷家大哥,傅医生与周白清三人。
周白清看那雷家大哥绝不会轻易放过傅医生,思忖片刻道:“既然你二人各执一词,投毒害人已经算得上是蓄意谋杀了,我看只有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
傅白玉闻言,眼神一沉,周白清看雷家大哥似有犹豫,又道:“我相信傅医生为人,她是徐老爷亲自请来的人,又鲜少过问江湖事,我想不出她为什么要加害你们雷家,但你们弟子中毒和雷敏敏被伤也是不争的事实,我想其中必有隐情,要是鲁莽行事,恐怕正中了真凶的下怀,不过要是雷大哥今天执意要拿傅医生条命回去交代,那就要先过我这关了。”
雷家大哥倒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再三思量后同意了报警的做法。
等待警察时,傅白玉将周白清叫到一边说话,她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要治艳阳天的病需要一个特别的药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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