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挑夫跟着上岸了,我朝少天眨了眨眼,示意他待会保护妞妞。
少天跟我在一起,每天被我用鸡腿练习,已能大概懂我的意思,而且他有点死脑筋,一般应允的事情肯定会干下去。
到了半步多,或许是因为阴司内战,采取封闭的措施,这里比起以前冷清了不少,在这边行走的多半是与马家有来往的,或者附近几城的商贾。
马公子领着我们进了半步多最好的酒楼半香居,这里早就被清场了。
十几个杀气腾腾的侍卫守在楼上,妞妞因为毕竟不是马公子的主要目标,这让她能够与少天坐在一桌。
倒是我麻烦大了,该死的马公子与我单独一桌,刚坐下这家伙就开始伸手往我大腿抓来,偏偏我还不敢太反抗,只能人任由这该死的人妖蹂躏了。
马公子或许是有些急了,喝道一半急不可耐的把我往酒楼里的单间拖去,并嘱咐外面的守卫,“没有本公子的吩咐,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许进来。”
我别无办法,只能忍着,该死的少天还在一边傻呵呵的拍巴掌,到了单间,马公子的就要掀我的盖头,“相公,和奴家亲近亲近嘛?”
我左右躲闪,马公子连扑几次都没扑着,开始起了疑心。
我知道已经到了生死关头,真容怕是保不住了,一旦马公子见到我的真容,一场生死之战怕是免不了,而我要做的就是斩杀他。
我停止了躲闪,马公子只是有些起疑,掩嘴一笑,伸手掀开了我的盖头,“这才是奴家的好相……”
公子还没说完,我右手握成爪,一道凝聚强大血气的血爪往他的胸口抓去。
唪!
马公子大惊之余,已经闪避不及了,我的血爪猛的抓在他的胸口。
然而我并没有洞穿他的鬼体,马公子身上黑光一闪。
登时传来一震剧痛,我一看手指鲜血淋漓,指尖已经乌黑一片,显然这孙子穿了淬毒的护身法甲。
“秦无伤!”
马公子已经认出了我,唰的腰中的长剑已然出鞘,鬼魅般的往要害刺了过来。
“好你个不知死活东西,居然还敢来阴司,本公子今天就成全了你。”
我暗叫失策,但现在我还很大的赢面,从马公子出剑余有三分力的剑势来看,马公子对我依然是轻心大意,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想来也是,任谁也想不到我会在短时间内血莲复苏,修为飞一般的精进,无论是谁,只要敢小觑我的人都必将付出沉重的代价,马公子也不例外。
我冷笑一声,几乎使出全身的血气凝聚于手掌,单手抓向他的剑尖。
在他剑尖触到我手心的时候,澎湃的血气一吐,呲的一声,马公子的长剑寸寸断裂。
我得势不饶人乘着他惊讶之际,一道佛指直戳在他的眉心,顿时马公子的魂魄被我封印,无法动弹。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几乎没做任何的思考,连贯性的使出了这几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历练吧,只有死亡的考验,才能激发人最大的潜能。
马公子试着动了动,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苍白的鬼脸泛着恐惧的绿光:“秦无伤,你怎么会突然变的这么厉害。”
我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浑身杀气腾腾,仿若魔神降临一般,语气冰冷道:“你还记得我在走出飘渺城时,说过的话吗?”
马公子似乎想到了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全身打了个寒颤,颤抖问,“你,你想干什么?”
他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此刻被我的杀气所镇,斗志已然丧失,只是一副哀求的丑脸。
豆农东亡。
“我要你魂飞魄散!”
说完,我手中的血芒顿闪,一道血火在掌心熊熊燃烧,“你不是喜欢烙魂的酷刑吗?我今儿个也让你尝尝老子的血火,享受下被火炙烤的滋味。”
血火,乃是杀气、血气之火,比三昧真火更烈。
我平日很少使用,正是因为其霸道残酷,但现在用来对付马公子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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