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简直大有发现啊!”
周子秦兴奋的说,拉着李舒白的衣袖就要在大街上谈论案情。
黄梓瑕实在无语,轻轻咳嗽了一下。
周子秦还恍然不觉地看着她。
李舒白指指后面一家酒馆,周子秦才惊觉过来:“不行不行,我们不能站在街上讲这个!”
李舒白下了车,三人移师酒馆,进了僻静的二楼雅间。
一壶清茶,四样点心。
其他人都退下之后,周子秦才压低声音说:“还是崇古精明,他断定那银锭是与庞勋有关,因此一开始就直奔那一批庞勋所授的伪官去,果然一击即中,这锭银子,确是庞勋在徐州私铸的库银。”
李舒白看着黄梓瑕递上来的那张誊抄的字条,若有所思。
周子秦则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黄梓瑕:“崇古,你是怎么推断这银子与庞勋有关的?”
黄梓瑕随口说道:“从这银子外表发黑的痕迹看,我想应该是近年铸造的。
既然排除了民间私人铸银和假银锭的可能,又写着内库字样,那么也有可能是有心谋反之人所铸。
而近年来的乱贼,能发展到铸内库银地步的,只有一个庞勋。”
“说的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
周子秦拊掌,叹息自己错过一个破解疑问的时机。
黄梓瑕又说:“现在就是不知道这银锭当时铸造了多少,又流出去多少了。
如果很多的话,又是无从查起。”
“并不多,而且都是有数的。”
李舒白淡淡说道:“庞勋起兵谋反之时,因为仓促,并未开始设立内库、封册伪官。
直到我联合六大节度使围困徐州,他才大肆封官赐爵,企图收买人心,并将他们与自己捆绑在一起,以免人心涣散。
所以内库设立时日极短,而且因为战事节节败退,根本就没铸造多少锭银子。
庞勋死后,我入驻徐州,查看账目时,不过才铸了大小共五千六百锭银子。
其中,二十两的银锭共八百锭整,几乎全部还留存在府中。
我命人当场融化了七百九十四锭,只留下五锭作为罪证。
银范已经被毁,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留下来的银锭了。”
黄梓瑕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一个问题,问:“最后剩下的那一个二十两银锭呢?”
“如果刑部留存的五锭罪证都还在的话,看来,最后一锭应该就是这个。”
他将雍淳殿中王若消失后发现的那半块银锭放在桌上,徐徐地说,“这就是当时清点庞勋罪证时,唯一失踪的那一个二十两银锭了。”
周子秦抓着头,陷入更迷惘的境地:“当时查抄徐州的时候,唯一漏掉的这块银锭,怎么会出现在大明宫雍淳殿?而且,这留下一半又是怎么回事?看来,在解开了这锭银子的来历之后,我们反倒陷入更深的谜团了。
“嗯,这案情越是深入,越似乎与庞勋有关——或许,是有人想方设法让我们觉得与庞勋有关。”
黄梓瑕说。
李舒白不置可否,将面前的茶碟盖好,然后站起身说:“今日就这样,先回去吧。
子秦,你去刑部看看那五锭罪证银还在不在,杨崇古再整理看看其他可以追查下去的线索。”
“好!”
周子秦是个行动派,不顾现在已经过午,各衙门行署都已经散衙,他依然准备拍开刑部的门去验看东西——反正他在刑部混得好,和每个人都是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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