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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强制的吻,让他嘴唇发麻,舌尖也隐隐作痛,可心却是热的。
在真气周转的经脉中,燕琨玉感觉,自己心跳每快一分,真气流失就快十分。
他咳嗽几声,最后竟然真的趴在九方渡身上虚弱到起不来。
“九方兄,那个巫师或许说得也是真的,这次的伤有些难捱。”
燕琨玉粲然一笑,逞强道。
九方渡神色晦暗难辨,搂着燕琨玉的腰身,半晌才道:“我让你活,阎王也带不走你。”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
九方渡一字一句道。
外面风有些冷,九方渡看燕琨玉披着他的外衫在发抖,拢了拢燕琨玉身上的外衫,“回客栈,你该休息了。”
就这样,燕琨玉才从九方渡怀中出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恍惚。
九方渡醒来后,似乎像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可燕琨玉却又看不透。
刚才被九方渡抱在怀里没注意,这船只已经到了宽阔些的河域,河岸两边的灯火也疏了,应该是到了下一个小镇。
两人一同回了客栈内,只想过外面景色宜人,却没想到流光客栈里面古色古香。
正入门是一对假山流水,屋子里飘出淡淡的沉香气,雕楼画栋。
本以为船上的客栈不会多大,没想到推开门,竟别有洞天。
刚才带他们上船的人就在大堂中坐着喝茶,看他们进来才起身,堆起笑脸迎人。
“外面有些冷了吧,我已经为两位准备好了上好的房间,就在二楼,两位跟我来……”
掌柜做出邀请手势,走在了前面。
到了房间,意外发现屋子里摆满了断袖之好所需要的器具,其中一串木头珠子挂在墙上,燕琨玉还好奇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做什么用的呀,九方兄。”
燕琨玉的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开口道。
九方渡淡淡一瞥,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走到燕琨玉身边,紧挨着他:“一会你便知,不过那尺寸只怕会弄疼你,你又要抱着我哭哭啼啼说受不住。”
燕琨玉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也没明白一串珠子怎么能弄疼他,直到九方渡的手贴在他的身后……轻轻一按……
“嗯!”
燕琨玉反应剧烈地跳开,整个人栽在床榻之上,手中的长珠已经丢到一边去了。
原来……原来竟是那种污秽之物!
“我不行的。”
燕琨玉红了耳垂,鼓起勇气拒绝道。
这珠子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若去处真是九方渡所说的,那简直称得上严刑。
“今夜不用它欺负你,怕什么。”
九方渡看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起了些捉弄的心思,“用手足够让你受不住。”
听九方渡这样说,燕琨玉晴天霹雳,那张脸毫不掩藏地垮下来。
想到明日还要回李伯那里,小声打着商量:“明日还要走半天山路,能不能今日先别……”
“不能。”
九方渡毫不留情拒绝,“我去找掌柜送水过来,你将它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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