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家长打个电话?”
靳粒于是从桌洞中摸索出手机,开机,拨出一个号码,随后发愣地看向因为没电很快就黑下去的屏幕。
但还记得他妈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这边走不开啊宝贝,找你爸爸好不好?”
最近流感高发,姚琪珊是市里一家挺大的幼儿园的老师,这几天很少有能准点回来的时候,自顾不暇。
“我给你爸打个电话吧,记得收拾下东西啊。”
班主任注意到靳粒的精神忽然又变得很差,急切地走出教室,去打电话了。
傍晚时分,太阳落得不见踪影了,靳粒双手拖着书包,被班主任送出学校大门。
在要迈出去的时候,靳粒还在想,他还没有和闫宥联系,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今晚自己要爽约的事情,但手机无论如何也不能开机了。
他慢吞吞地踱步,每一步都略显艰难,但在终于看到靳平后,还是尝试了小跑两步,因此在上车时踉跄了一下,坐在车里很久还没有缓过劲。
靳平脸色很差,在靳粒刚拉开车门时便开始念叨,经过两个红灯后还没能停下来。
“怎么就你矫情?啊?”
靳平第三次遇到红灯,偏头看向靳粒,“我这儿正开着会呢,你那儿跟催命似的。
现在流感谁不发点烧?我不也正常上班呢吗?”
靳平在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途中接到班主任电话,没多犹豫便向领导告了假,一路上开得飞快,火气憋在脑子里。
“有个头疼脑热的多正常啊,也不一定就是流感、发烧什么的,就是从小给你娇生惯养的知道吧,让你现在有点小毛病就这样。
男孩干嘛养这么娇啊,我就跟你妈说呢……”
靳粒把头转向窗户,迷蒙中看到很多很亮的小的十字在空中跳跃,于是闭上眼睛了。
大概从初三下学期时,靳粒的身高终于可以和他爸比肩。
而从他才刚步入初二、他爸对他态度急转直下后,靳粒一些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不舒服就都只能被称为矫情。
不过靳粒有时候也觉得他爸词汇量很匮乏,毕竟他爸的书柜非常高大宽广,但说出口的话总还是那一套,一成不变的。
靳粒很快就在这些相似的话语中要昏睡过去,睡意朦胧间听到靳平的声音逐渐平息。
等他再次醒来时,又是很强烈的一阵颠簸,靳粒感觉到自己被转移到一个巨大的蚕茧的上方,很温暖、平滑,但不太稳妥,好像很快就要掉下去。
睁开眼才发现被他爸背在背上。
靳平的每一步都显得吃力,脚步重,但落地很实。
在他爸已经不算宽厚和坚实的背脊上,靳粒下意识蜷缩起来。
靳粒很难受,神志不清醒,一路回来症状还在加深,躺在床上后又睡不着了,心里不上不下。
在他爸拿出体温计并报出“39度2”
后,就很快地睡过去了。
晚上十点钟,靳粒被姚琪珊叫醒,吃药,敷上冰凉的毛巾。
等他妈出去并关好门后,靳粒挣扎着下床,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插上电源,屏幕亮起的瞬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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