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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现在已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只会胡乱撕咬他人:“滚!”
佣人们只好瑟缩着,不敢靠近他。
他一路冲向二楼房间,人没在那里,可手机和书仍在桌面上。
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涂抑霎时就联想到一个人,但庄园这么大,他又如何得知涂啄目前的位置呢。
窗外又开始飘雪,已有鹅毛之势,寒光照在他的脸上,像出窖的冷釉。
坎贝尔家族的血缘在这一刻产生了微妙的作用,那深入骨血的家族理念让他忽然间与弟弟建立了某种默契,不假思索地,他冲向顶楼。
雪势倾斜,粉刷着屋顶上陈旧的污秽,也可以清洗掉一切的罪恶。
比起普通变态热爱的地下室,坎贝尔家族更钟情于楼顶这种地方,他们大胆而傲慢地将罪恶暴露在天光之下,又利用人们视野的盲区掩盖它,只要保证庄园的平衡不被打破,那么他们的优雅就永远存在。
迷人而危险的静谧之地,会将秘密永葬——
“涂啄。”
百年威严往往只于瞬间粉碎。
矮墙边的人浑身一滞,而后艰难地折转过身,露出一个万分勉强的笑容:“哥哥......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主宅吗?”
涂抑冷厉的目光斩开了大雪,杀意直抵涂啄喉咙:“你在干什么?”
涂啄默默垂眼,看着身下的人,他的手还扶在对方的肩膀上,忽而,他想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木棉,你又摆了我一道呀。”
他的手顺势轻轻推了木棉一把,令不远处的涂抑目眦欲裂:“你别碰他!
!”
此时的木棉,处于生死一线。
药物令他昏睡不醒,那具没有知觉的身体正躺在矮墙上,身下是勉强只有一掌宽的切面,往下,就是五层楼高,地面竖立着坚硬锋利的宝剑雕塑,从这个方向摔下去,一定是被捅穿的下场。
涂啄那极致的害人天赋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如果不是涂抑突然出现,这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服药昏睡的人躺在身死一线间,就等着他清醒后的第一个翻身,向外是死,向内就是活。
如若运气不好坠落楼底,当他被长剑贯穿的时候,涂啄早已在一层安然地享受着他的茶点,谁又能把凶手联想到不在场的他身上呢?等到之后木棉被盖上白布送走,众人才会渐渐反应过来,服药的人不可能自己爬上顶层,可那时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庄园的男主人会明白一切,遮掩一切。
木棉会悄无声息地埋葬在这场大雪之中。
“真是的......”
涂啄垂下视线,一脸苦恼地看着昏睡不醒的人,“你真的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呀。”
“涂啄。”
这一刻,涂抑明白了木棉让他留下来的用途,他担忧而又恼怒地看了木棉一眼,尝试着向涂啄靠近,“现在我站在这里,你的计划就已经没用了,不要让事情变得更难看了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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