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欺上了自己一双唇,却是浅尝辄止,稍一触碰又离开,如此反复多次,舌尖终是撬开那双冰冷的唇,愈吻愈深,愈深愈意乱情迷。
如同花间拈酒般,吻罢人已醉了三五分,人说酒后吐露是真言,他自己也知这辈子扯谎无数,唯这句话却是字字发自真心,不掺丝毫虚情假意。
叶千琅霍然睁开眼睛,静静看了寇边城一晌,道:“我也是。”
又顿了片刻,道:“即便如此,我还是要杀你。”
“你不会。”
寇边城十分自信地一扬眉梢,出声笑道,“你现下是杀不得,以后却是舍不得。”
彼时俩人内息交流运转,不能擅动,此刻却是叶千琅双眸紧闭,自行运功,埋在那温腻穴里的阳物既硬且胀,不得排遣,自是十分难受。
寇边城一双眼眸半慵半醉,倒似全然忘记了前些日子自己一刀当对方胸口而过,又伸手将对方腰肢环紧,附在他耳边,衔住他耳垂,轻声道:“阿琅,我们动一动,好不好?”
也不经叶千琅点头,他便托着他的两股向上一提,提出半支阳物,带出些许融在体内的脂膏,白色浆液与黑色毛发濡在一块,格外香艳分明。
复又捏着他的双股往下一摁,阳物凶猛挺进,尽根投入穴中。
在一提一投间往复数次,寇边城埋首于叶千琅的肩膀,顺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一寸一寸地推移啄吻,又欺上了那一双薄唇。
这双唇虽薄似冰刃,却因吻过多遍而微微肿胀,反显唇形妙曼无匹,寇边城将他双唇含于自己齿间,搓动上下牙关,珍而重之地揉摩一阵,继而引舌入巷,一点点缠卷着对方的舌头厮磨,仿似要将这薄薄冰刃含化一般。
叶千琅吻时分外恣肆投入,一意以舌头抢占主动,吻得两人气息不畅,四唇间银丝牵连,吻罢却又面无表情,只以那单臂搂住寇边城的脖子,随他一提一投的动作起身坐下,将那炙热悍物吞而吐之,溢出滋滋水声。
寇边城突地停止抽送,只小幅度地在甬道内时东突西去,时划圈摩挲,一阵阵酥麻蚀骨的滋味袭上来,叶千琅终是熬磨不住地哼上一声,手不自觉地自寇边城的后背滑下,又倏地抓住他的手臂,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胯间。
虽高热不退,指尖却还是冷硬如冰,两人掌心贴着手背,绒缎覆着火炭也似。
“寇兄,”
以十指相扣的姿态自淫片刻,叶千琅抽出自己的手,喘息急且促,目光却是冷且静,说话的神态也客客气气,“这后头已得了快活,也劳烦你招呼招呼前头,莫太厚此薄彼。”
一手握住那胀硬物事,不疾不徐地抚慰摩挲,只摸得茎身又粗胀了一圈,一手腻滑淫水。
寇边城以另一手托起叶千琅的下巴,轻轻调笑道:“大人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哪像一个伤重难愈、命将就木之人?”
经脉间内息澎拜,叶千琅仍是举上坐下,自得交欢之乐:“反正都是要死的,便教阎王殿前多个快活鬼罢。”
寇边城笑道:“大人不是一意求生,觉得活着好么?”
“我说你。”
叶千琅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叶某虽不定长命百岁,但定比寇兄活得久些。”
这般坐身相对到底缚手缚脚的不够快活,寇边城褪尽身上衣衫,一边递上深吻,一边将叶千琅小心放倒于榻上,折起腰,打开腿,将滑出体外的阳物又喂进穴里,不留一寸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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