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了七八个碟子,中式西式都有。
赵惜月想起听来的传言,就问他:“听说你小时候在国外待过?”
“嗯,在法国住过几年,后来回来了。”
“为什么回来?”
“因为国外特价太高,我妈负担不起。”
完全是撒谎啊,可他说起来面色平静。
赵惜月听出弦外之音,想打听几句,又觉得挖人隐私不好。
结果许哲自己倒先开口说了:“我带带我回来后碰上我爸,嫁给他之后我们家日子就好过多了。”
“你不会真的是富二代吧?”
“你看着像吗?”
“挺像的。
这一间不便宜,一晚上上万吧。”
许哲笑笑没说话。
世叔家的酒店,对别人要收一万,对他免费。
“你这么有钱干嘛当医生呢,这么累。
那天还累得出车祸,你额头上伤还好吗,真有留疤?”
“留了,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赵惜月就去掀他的额发。
此时离车祸发生也就一个来月,伤口还很狰狞,和他的脸一点儿不相衬。
“可惜了。”
“没什么,这也不是第一次。
我小的时候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额头上也缝了几针。”
“谁干的?”
“孙月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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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惜月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过敏,讪讪把手收了回去。
这名字就跟根刺的,不仅扎在他心上,现在也扎到她胸口上来了。
许哲见她表情不自然,便道:“如果你介意,以后我可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