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满脸笑容的问我:“宝贝,因为我不是一般男人呀,说说看,我怎么不一样了?”
我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他的自我感觉良好,我说:“对!
刘水,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抢着往头上套绿帽子呢。”
他被我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车嘎一声,就停在路边了。
彼时华灯初上,路灯的光不足以遮盖住最后的霞光,我看见刘水的眼被车窗外惨淡而薄弱的光给刺得眯上了眼,样子显得气愤又狰狞。
“霍安安,我就是太宠你了。”
他咬牙切齿,说了一句雷遍大江南北的台词。
我立刻笑得东倒西歪的。
他被我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捏我的唇:“别蠢,你戴着牙套呢,这么笑,全露在外面毕灵毕灵的闪光,太恶心了。”
你看,他就从来没有爱惜过我的自尊心,恶心这词信手拈来。
可我就是个大包子,他一说,我立刻乖巧的合拢了嘴。
“好啦,安安,我知道你委屈嘛,咱们这次吧,把段章的东西给弄出来,把他一竿子打到底,咱们以后都不用麻烦了。”
他伸手摸我的头,像摸一条大黄一样,缓缓地,充满爱意的摸摸拍拍:“就快了,咱们要沉住气,懂么?”
我被这难得的温情给打动了,嗯了一声。
他重新打起方向盘,将车停在离我住的巷子还有一条街的地方,对我说:“安安,自己走回去吧,我还得回去继续加班呢。”
加着班还要跑出来送我,我快被他感动死了,凑过唇去亲他,他一躲避,直接让我扑了个空。
他看我停在那里的动作,居然不解释,只是轻轻用手推开了我。
“安安,都累了,回去休息吧,戴着牙套,我对你亲热不起来呀。”
估计我脸僵得不像样,他还是解释了一下。
你看这个人,有多矛盾,让我戴牙套的也是他,可是嫌弃我戴牙套的蠢样的也是他。
男人的心,还真是根海底针。
我下了车,帮他关上门。
他连片刻停顿都没有,直接踩着油门就飞奔而去。
☆、卷一6
我住的地方是个难得的四合院,在江南并不多见,前几年就说要拆迁了,可是大红的拆字写了几次,却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拆成,正因为如此朝不保夕,房租便宜的吓人。
晚点回去的时候,要路过一条长长的巷子。
巷子的路灯被哪个调皮的孩子用弹弓打破了,所以巷子里仅有的几家的微薄灯光便成了唯一的光源。
我每次都期盼着刘水能够送我到家,其实我也希望身后有个能让我安心的身影,可是我跟他确定关系以后,他从来都不会将车开进这一片的,更不会下车陪我走过这仄仄又阴冷的巷子。
走了一半的巷子,快要到巷头的时候,我看见前头烟雾缭绕的,有个阿婆在巷头家门口烧着纸钱,昏暗的橘色光晕中,她的脸显得格外可怖。
她甚至还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吓得魂飞魄散的,我甚至看到她满脸的灰气,眼睛如同死鱼一般,最可怖是她唇边的笑容,因为皮肤干老,露出黑黑的牙齿。
活生生的恐怖片人物。
我觉得所有的恐怖感在这一刻都爆炸开来,甚至想也没有想抱着包就又跑回来时的路了。
来时的路灯火辉煌,我站在车来车往的街道上,看着热热闹闹的人流,突然就矫情地觉得孤单极了。
我抱着包觉得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站着。
想来想去,跑去街头买了碗小馄饨,决定步行去刘水公司送夜宵去。
说起来,送了夜宵,陪他做完事情,再由他送我回家,也是件挺美挺甜蜜的事情呀。
我决定不给他电话,直接过去找他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刘水的公司离我住的地方大约步行十五分钟,我生怕馄饨凉了,脱了外套将它裹成一团,一路上都带着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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